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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如果誉是犯人的话,如果现场的事还没解决完的时候是不可能发出悲鸣的不是吗?”蛇女在发出像蛇一样的声音进行思考后,重新问道。

    “微小的事怎么都好啦。重要的是如果这个女人拿着针,那她就是犯人了。让我稍微调查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蛇女在趁着誉失去意识的时候开始脱她的衣服。“喂,你在干什么啊!”

    “我只是在调查有没有把针藏在身体的某处罢了。因为针什么的很小,只要想藏的话,藏在哪都可以。”

    “请你住手,她的状态好不容易安稳下来了啊。”“不是说了吗,那可能是演技啊。”

    “但是...”

    “如果你要妨碍我的话,就把你也当作共犯。”

    被这么一说,我注意到自己是不是过分包庇誉了。出也有想要知道真相的这种想法。“...我知道了。如果你那么说的话,你就调查到你心情舒畅为止吧。”

    得到许可的蛇女马上就将誉所穿的衣服包括内衣都脱了下来。出有一瞬认为自己该把眼神背过去,但是如果誉被蛇女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就会很困扰所以不得已决定对她进行监视。

    蛇女首先调查了脱下来的衣物。将手伸入靴子中,衣服的口袋中,将袜子里外来回翻转,将衣物进行敲击,但是并没有藏着针。

    之后开始调查誉的身体。头发里面,耳鼻口内部,最后因为她竟然连女**官和肛门都打算调查,所以出必须插嘴。

    “不可能把毒针藏在那种地方吧。”

    “当然如果就是一根针的话是不可能的,但是放在硬纸箱中的话就可能了。”

    说完后,无视了出的制止,最后调查了那两个地方。出向她的偏执进行了抵抗。但是并没有发现针。

    “那是藏在黑太郎身上了吗?”

    蛇女那样说道,然后对黑太郎进行了相同的调查,但只是从斯拉克斯的口袋中找出了南京锁的钥匙罢了,并没有找到关键的针。

    作为调查的次要结果,从没有发现针来看,比针大得多的蛇不可能潜藏在女**官和肛门里也是理所当然的,除此之外还知道了(除了誉被家暴产生的旧伤外)两人的外伤只有在右手食指上。

    相对垂头丧气给两人穿衣服的蛇女来说,出大声的说出了自己的主张。“你看,誉不是犯人吧。果然是你的蛇...”

    “等等啊,也没有蛇爬行的痕迹啊。应该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藏针的才对。究竟是哪里呢?”蛇女在预装屋里一看再看。她的视线停在了出的上面。

    “怎,怎么了?”

    “对了,还没检查你的身体呢。”“诶诶?”

    “毕竟身为共犯的你有从誉那拿到针的可能性。”“为什么我是共犯啊?”

    “如果是动机的话,你有吧。从黑太郎那把誉抢过来的动机。”“那种事...”

    “别墨迹了,赶紧脱!”

    “等等。如果是那种歪理的话,雨伞不也有是共犯的可能吗?如果我脱的话,雨伞连你也必须脱啊。”

    “你想让我脱吗?”

    “并不是那样!”强烈的否定到。“而且,共犯拿针这是不可能的啊。”“为什么?”

    “因为在发现这种情况之后,没有一个人独自站在两人面前的啊。在你去取血清的期间,我和绿太郎一直在一起。之后你去问问绿太郎。之后绿太郎出去后,我就和你在一起了。

    “嗯。那针没留下来就是说有什么骗术了。比如说是用冰或者石岩做的针等等...”如果是冰的话会融化,石岩的话是会被人体吸收的道理吧。但是...

    “如果把冰弄得像针那样细长的话,在刺向人体的时候尖端会折断的吧。石岩也会因为湿气而潮解使得硬度下降。而且骗术什么的,如果要说的话,蛇没有留下爬行痕迹也是什么骗术吧。”

    “不是,是誉...”

    “不对,不对,是蛇...”“好像在发生争执啊。”

    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转去后,绿太郎预装屋的入口处。“绿太郎!你报警了吗?”

    “并没有。”

    “竟然说没有?”

    到此为止,就算是出也忍不下去了。

    “想想,你从最开始就撒谎说【雨伞报警了】打算将报警延后。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不是你将黑太郎杀了吧。”

    “不是不是,没那回事。就像你们刚才讨论的那样,雨停是在三十分钟前,黑太郎的手指受伤是在几分钟内。然后,一直到发现之前预装屋周围都没有脚印来看,我不可能作案的。”

    “【像刚才你们讨论的那样】你偷听了吗!啊,但是在刚才调查预装屋周围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啊...”

    “只有那时候我移动到了庭院的树荫下。”

    “明明有时间做那种事,为什么不报警啊?”“别生气。”

    “当然会生气了!因为这边还关系着誉的性命呢啊!”“誉啊”绿太郎冷笑后说道“你先听着”

    “你让我听什么啊?”

    “在我一边无所事事争取时间的时候我想了想,想法终于总结到一起了。蓝川还有雨伞。我向你们俩提议。”

    之后绿太郎说道

    “不将这件事埋葬在黑暗中吗?”不假思索的怀疑了自己的耳朵。

    “诶?不,你说埋葬?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啊!可是死了一个人的啊!不论黑太郎是多么反面的作家,也和编辑有联系吧...”

    “那方面,由身为双胞胎的我来处理。我刚才问的并不是能不能做到。而是做不做。”“就算你问做不做,怎么可能那么做啊!为什么要那么做啊?”

    “你们必须那么做。”

    出感到后背发凉。难道绿太郎打算用暴力使我们服从吗?但是绿太郎并没有用暴力而是继续进行对话。

    “我要将情况进行整理了。在明明任何人都无法进出的预装屋里,黑太郎和誉却倒在里面,但是在屋内并没有蛇也没有针...。那为什么黑太郎死了,誉负伤了呢?蓝川的主张是这样的--因为没有针所以誉是清白的。雨伞的主张是这样的-因为没有蛇爬行的痕迹所以蛇是清白的。这两点乍一看都是正确的。但是不可能两种都成立。因为誉和蛇,肯定有一方是犯人。”

    出在之后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事实上并不是单纯的二选一,有第三种可能性存在。就是黑太郎是犯人的可能性。难道是误以为妻子有外遇而企图逼妻子和自己双双自杀但最后只有自己死了吗?但是这么想的话也并不是所有疑问都消除了,如果没有针的话什么都做不了这一点黑太郎也是一样的,所以最后只能是誉是犯人这种说法的亚种。即便如此也是有了第三种的可能

    性。

    但是因为那时候的出并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所以就只认为有两个选项了。这并不能否定出

    的视野很狭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