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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一十八章 压不住的风6
    第一千八百一十八章 压不住的风6

    两人见有有生面孔,便自我介绍了起来。

    信少南抬眼看了他们两眼,走在前面的中年人个子不高,脸上满是疮愈后留下的疤痕,程思言对信少南说:“陆响,何磊……”

    “这位是程少的朋友?”陆响眼睛在这桌人脸上转了一圈,目光停在信少南的脸上。朝他走过来,“来,来,来,程少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来咱们哥俩好好地喝一杯。”

    信少南没等他靠近就闻到他嘴里的酒气,信少南没有生气,只是坐着不动。

    见信少南坐着没动。陆响伸手揽过信少南的肩膀呵呵笑道:“哟喝,兄弟看来还是个腼腆人,没事,男人的感情嘛,都在酒里喝过了。大家就认识了,一会老哥请你去爽一下,打几个水灵灵的小妞……”也不顾有程思言在场,说话粗鄙不堪。

    程思言皱起了眉头,可信少南却依旧坐在那里没有动。

    信少南看着陆响淡淡的说:“我坐这里挺好。”

    “怎么,面子这么大?请不动你,你怎么也要给老哥点面子……”

    一旁的那个叫军哥的男人,看着程思言的脸色不善,连忙说道:“老陆,别闹了,信少是……”

    “操。我说话,哪轮到你插嘴!”陆响恼怒的训了一句。军哥无端给骂了一句,脸色有些挂不住。陆响要强拉信少南起来,后面的何磊也要过来拉,嘴里还在说:“这个脸你今天可一定要给。”

    信少南这时站到陆响的身后,一手搭着他肩膀,手里一用劲。陆响身子禁不住沉了下来。信少南瞪眼看着那何磊。不让他近身。

    信少南抬头问程思言:“思言,他们是你朋友?”

    程思言当然不可能听不懂信少南的话,见场面有些僵,心里暗自生气,不过,到底都是一个圈子里面的人,谁知道这两个平时对他恭敬的家伙,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是,现在,不知道……”

    信少南眉头一扬对程思言道:“那我就不需要给你面子了。”说着,信少南回头看着那陆响,淡定自若的说:“今天你还就别想从我这里找到脸,”说完,信少南一转伸手拿着那人的脖子,那人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给信少南提着情不自禁的就跟着走了出去,那个何磊眼睛都傻了,给信少南凶悍的眼神吓着,愣是没敢说句话。

    信少南撇撇嘴,对程思言说:“这种人渣,不配做你的朋友,既然今天不是,以后,也要是了。”又对那陆响淡淡的说,“你瞅清楚了,今天落你脸的是我信少南。”

    接着就听到两声脆响,那两个的小手指,便被信少南硬生生地给折断了。两声惨叫,紧接着便响了起来。

    信少南一人一拳,直接扔出了包间:“给你们三秒钟的时间,马上给我闭嘴,否则,我会让你们叫个够。”

    信少南狠辣的行事作风,威慑住了陆响和何磊,两人的叫声,果然地下一秒钟停止了下来。信少南的脸上带着不屑之色,包房的门重重地合上了。

    那陆响和何磊相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狠毒,信少南折了他们的手,又折了他们的面子,这笔帐算是结下了,两人也是狠人,强忍着手指的疼痛,从地上站了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信少南所在的包房,便走了出去。

    “程少,若我是你的话,就会派人盯着他们。”信少南像个没事人一样地重新坐在了沙发上。他看着程思言有些疑惑的眼神,笑了笑,“我不知道以前他们在你的面前是怎么样,但绝对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你难道没有觉察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中国有句话,叫做什么,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很不赞同,我用人,越是重用,就会越是会有疑心,当然,这种疑心并不是影响我的放权,越是我对一个人怀疑的话,我会彻底地查清楚,而且在查之前,我会告诉他,我要查他,这样大家都是明明白白的,用起人来,自然会放权。这也许是因为中国是个非常讲究人情的国家有关系吧,我从小在美国长大,所受到的教育自然不一样。”信少南说到这儿,指了指门,“但有一点,这两个人刚才在说话时,眼睛明显地在闲烁,别看他们一副酒醉的模样,可脑子却比谁都清醒,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怕是已经从别处知道了我的身份,至于从哪里知道的,就要看你程思言的手段了。”

    临了,信少南又来了一句:“其实,狂山先生失踪了,也算是有好处的,至少,会知道,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话说到这个份上,就不用再多说什么了。“有的时候,人多了,并不一定就好。”

    程思言挥了挥手,让其它人都出去,事件到了这儿,程思言也知道信少南不会再和屋里面的这些人再继续坐下去,有了陆响和何磊的事件,程思言也不想让这些人再牵涉到核心的机密了。

    “让信少见笑了,”程思言叹息地摇了摇头。

    信少南笑了笑:“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狂山先生的失踪,并不是一件坏事。”

    “血门这两年发展的太多,快得让很多人开始害怕。”

    “发展太快,有利自然也有弊,关键要怎么看,不过,这只是常规,得要分是谁,若是这种事情落在狂山先生的手里的话,那自然是别当别论了,赵锋南先生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他用这句话来形容狂山先生,任何不可能的事件,发生在他身上的时候就会变成可能。我虽然以前并没有见过狂山先生,但我对赵先生却是极为的敬佩,这次来北京,与狂山先生见了一面,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如此的年青。”

    程思言没有接信少南的话,而是转移了话题道:“你怎么看程氏?”

    “为什么这么问?”信少南笑了笑,“难道,你不关心狂山先生的死活?”

    程思言点燃了香烟:“你不了解他,在别人的眼里,他可能是一个善于创造奇迹的人,可是在我看来,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一个生来便与奇迹为伍的人,怎么可能会被打败?我从来都没有担心过什么,但这件事情的影响实在是太过恶劣,我怕的是,向老大失踪之后的事情,而不是向老大失踪本身,就像刚才信少所说的那样,向老大的失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能看到血门在发展太过迅速之后所存在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