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两拳,三拳。
雷小洛重新复习了一遍自己最为擅长的农夫三拳,申明杰十分慷慨的照单全收。
第一拳打在左脸,趁着他的脸朝右边摆动的时候,第二拳砸在他又脸上,这么一左一右正好让申明杰稳住重心,以最佳的姿态迎接第三拳。
第三拳可是实实在在的下勾拳,准确的打在申明杰的下巴上。
这家伙很配合的仰面倒下,再然后,雷小洛抬腿踩在他的一条胳膊上:“我就打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小子……你死定了……”申明杰竟然还很硬气。
雷小洛最喜欢的就是收拾硬骨头,这样才有成就感,他把脚往下一踩,只听咔嚓一声,申明杰的臂骨应声而断。
“啊,”杀猪般的惨叫响起。
李文灵和何斌也吓了一跳,他们沒想到雷小洛会下这么重的手。
“你再叫,另外一条胳膊就也保不住了,”雷小洛语气平淡的说,同时抬脚放在他的右臂上。
申明杰强忍着剧痛,豆大的汗珠布满了整个额头,一张脸也跟着扭曲变形。
两个之前被打倒的家伙对视一眼,其实他们已经失去了再战的能力,要不说人的潜力是沒有止境的,两个家伙相互鼓励,竟然一起站了起來。
他们一人抡起一张椅子,朝着雷小洛的后脑砸來。
“雷哥小心,”李文灵出言提醒。
雷小洛早就感觉到來自后背的危险,他不紧不慢的转过身,却被眼前发生的一幕给彻底惊呆了。
只见吴思动作敏捷的飞出两脚,正中两人的胸口,把他们踢出去好几米远。
“哼,敢偷袭我男朋友,不知道我是警察的女儿吗,”吴思英姿飒爽道。
李文灵和何斌不由自主的竖起了大拇指,雷哥能打,雷哥的女人也不是吃素的,赞。
“思思,身手不错啊,”雷小洛摸着下巴说。
“那是,”吴思的眼睛里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闪烁,道:“一个暑假的军事训练可不是白给的,别说是两个普通学生,就是两个特种兵,本姑娘也照打不误,”
“嫂子你真是太厉害了,我以前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好的身手呢,”李文灵拽着何斌走过來,笑着跟两人介绍道:“他叫何斌,是我在这里认识的好朋友,讲义气的那种,雷哥,他可是很崇拜你呢,”
“看得出來,你能跟小李子一起对抗老生,很不错,”雷小洛拍了拍何斌的肩膀,说:“以后咱们就是好朋友了,有什么事情需要雷哥帮忙,尽管说,”
“谢谢雷哥,”何斌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人,说:“姓申的的确是校长的表侄,校长不会放过我们的,”
雷小洛哼道:“他敢,咱们去吃饭吧,就在你们的学生餐厅吃,等着这小子的表舅过來,”
李文灵跟雷小洛做了好几年的兄弟,虽然不知道他现在的底细,却也知道雷哥从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再说了,吴思的老爸可是花城的警察总局局长呢,校长再牛,也得给局长家女婿几分面子吧。
想到这里,李文灵伸胳膊勾住何斌的脖子,说:“今天我做东,好好儿款待一下你们两位好兄弟,还有吴思嫂子,一会儿到了餐厅,可别给我省钱,喜欢吃什么咱就要什么,”
“放心,我一定不会跟你客气的,”吴思大方的说,她已经习惯了李文灵对她嫂子的称呼。
四人大摇大摆的离开教室,朝着学生餐厅走去。
他们一离开,申明杰就惨叫起來,两个跟班儿一个打急救电话,一个报警,申明杰忍着疼给当表舅的校长打了个电话,将自己遭受暴打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学生餐厅,李文灵和何斌跑了三趟,弄了十个菜过來,虽然味道有些欠佳,却也算得上丰盛。
“雷哥,咱们开始吧,”李文灵笑着说。
“李子,要不弄瓶酒过來,”何斌提议道。
“喝酒,”吴思有些吃惊的说:“你们这里还允许学生喝酒啊,”
何斌笑着说:“嫂子有所不知,我们这里管的很松懈,餐厅里虽然不让卖酒,外面的超市里有卖,而且沒人管你带不带进餐厅來,我去搞点回來,”
“那就一箱啤酒吧,喝爽了下午会宿舍睡觉,就不去上课了,”李文灵表示赞同。
雷小洛和吴思对视一眼,还是技术学院的学生会享受,哪像花大,处处都管的很严。
很快,何斌抱着一大箱啤酒过來,三人一边喝酒一边大快朵颐,好不自在。
刚吃到一半,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走进餐厅,为首的是个挺着肚子的中年人,脸色铁青,后面跟着三个年龄相仿的男人和六七个保安。
“刚才是谁在教室里打了人,给我站出來,”中年人高声喊道,他就是申明杰的表舅,这里的校长于万成。
接到申明杰的电话,他扔下饭碗去往教学楼,申明杰已经被人从教室抬了下來,耷拉着一条断臂,一张脸也肿成了猪头,样子惨极了。
于万成气不打一处來,先让人把表侄送医院,然后便带着一帮人气势汹汹的來了。
至于警察,估计还得一会儿才能过來,要知道现在是饭点儿,警察也是人,也得吃饭呢。
正在吃饭的学生们全都抬起了头,脸上带着不解的表情。
只有雷小洛他们这一桌儿,继续大吃大喝,本來他们就已经够招人眼的了,桌上的一堆空酒瓶更是吸引眼球。
于万成根据申明杰的描述,已经认出了他们就是凶手,他也许沒认出雷小洛,但他注意到了吴思,申明杰的原话是:三个男的,其中一个脸上有淤青,还有一个漂亮的一塌糊涂的女孩子。
于万成沒记住前面的话,对后面那句却是记忆犹新。
“就是那四个学生,打了人还在这里大吃大喝,而且还喝酒,”于万成指着四人所在的方向:“给我抓住他们,搞清楚他们是哪个班的,一会儿等警察來了,交给警察处理,太过分了,我要开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