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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一章 该拜堂了
    第六百四十一章 该拜堂了

    不仁不义?

    夏云松被她这一个词气的脸都青了。

    秦雨萱的声音不小,带着可怜兮兮的哭腔,外头围观的不知情听众一听,再看夏连翘一家的目光已经变得古怪。

    风邢林陌互视一眼。

    这时候如果真的把秦雨萱扔出去,反而会弄巧成拙。

    那可就真的毁掉了这个婚礼了。

    二人看向夏连翘和墨沉嵩,征求命令。

    这边,秦雨萱不依不挠。

    “爹,姐姐,我难道说错了么?姐姐是很美,和墨公子也很相配。但是白色明明只有丧礼才会穿,姐姐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秦雨萱挑衅又轻蔑地看了夏连翘一眼,仿佛在示威。可转瞬又变得可怜兮兮、委屈单纯。

    夏云松苏雨柔都是老实人,早就被她这无耻模样给气的说不出话。

    在这般特殊的局面下,赶走她也不是,不赶走也不是。

    如今最为难的,不是秦雨萱,而是他们!

    秦雨萱站在众人各异的视线中,却不见丝毫窘迫和尴尬。甚至连人群中的步容初洛枫几人,她都不怕了。

    因为她知道,很快,将会有一场大戏上演!

    到时,她是不是夏云松的女儿,她是不是居心不良,谁还会在乎?到时,夏连翘到底是不是夏墨,也不重要了!

    哪怕她打心底里觉得夏墨与夏连翘是两个人……

    昨夜,因为夏佩佩的一句话,震惊了他们三个人。

    苍溟与柳修然认为夏连翘、夏墨、连夏,其实是同一个人!

    可秦雨萱却骇然又惊慌。

    那一刻,她唯一想到的是,若夏连翘就是夏墨,这只能说明,从始至终,她的把戏都被夏连翘看在眼中。她就像个跳梁小丑……

    于是,在震惊过后,秦雨萱否认了这一事实。

    她更愿意相信夏墨已经死在了她手里。

    她不愿意承认,因为一旦承认,就相当于承认了自己的愚蠢和可笑……

    而恰好,她认为她有证据可以证明夏墨不是夏连翘。因为她曾经害过她,若她们是同一个人,以夏连翘的本事,要杀她并不难。可她却一直没有动手,这便证明了夏连翘只是夏连翘,和夏墨的关系,或许只存在撞名罢了。

    秦雨萱的自我安慰自我暗示对苍溟与柳修然来说并不重要。

    夏墨是谁,他们不在乎。

    他们只在乎连夏。

    而在夏佩佩的提醒下,苍溟才想起,夏连翘确实是有飞行灵宝的。那飞行灵宝还是在他手上抢走的!

    有些事一旦联系起来,便如浮出水面的真相。

    连夏与夏连翘,确实有许多相似之处……

    就在东陵皇城为这场盛世婚礼而震动时,另一边,风波已经在往这边蔓延。

    秦雨萱有恃无恐,说起话来并不客气。

    她如今要做的,就是拖住他们,阻挠这场婚礼!

    虽然他们成不成亲并不影响什么,可她就是不爽,她就是不想看到夏连翘那么幸福快乐,连一刻都不想!

    夏云松苏雨柔已经无限后悔,怎么没有把她早点拒之门外!

    原来之前他们看到的都是表象。这个女孩与他们的女儿有着同样的年龄,相似的面容,可无耻的程度,却让人咬牙切齿。

    楚辞眉头一蹙,就要上前,直接把秦雨萱拉走。

    手臂突地一紧,被人环上。

    他一侧头,便看到刘佳沁正笑的一脸羞怯地挽着他,半依偎过来。

    他眉心皱得更紧,直接抽回了手,后退一步,与她拉开了距离。

    这边。

    夏连翘示意林陌风邢退下,看向秦雨萱。

    对上秦雨萱忽而挑衅忽而委屈的眸,她白纱下的嘴角微扬,扬起的,却是一丝不屑与讥诮。

    “秦姑娘,请问是东陵国还是四国还是肆灵大陆有明文规定,成亲一定要是红色和凤冠霞帔?”清淡如泉的嗓音潺潺而过,又如春风吹拂,轻盈舒心。

    四周的沸腾哗然,被她轻和的声音无声止住。

    空间一静。

    秦雨萱神色一僵,尚未来得及说什么。

    “今日是我与墨沉嵩大婚之日,明眼人都能看出。我身上所穿的,叫婚纱。亦是大婚礼服的一种,你不懂没关系,但是你不懂还喜欢乱说,可就显得秦姑娘你太愚昧了些。”清淡嗓音飘飘然说出的一句话,却回击的漂亮。

    明眼人都看得出,意思就是你眼瞎了。

    不懂还乱说,那就是你太愚蠢。

    夏连翘不是不会争,是不爱争。

    她也不是不会说,是不想说。

    但若有人真的不长眼,她也不会包子到被人欺负。

    婚礼被人阻挠,这确实是一件给人添堵的事。

    只是,若婚礼的当事人都一副不轻不重不咸不淡的镇定模样,其他人又有谁会在意?

    更何况,夏连翘一直觉得,这个婚礼,只是属于她和墨沉嵩的一个仪式,与别人没有丝毫关系。

    她不希望被人破坏,因为这是他为她精心准备的,也是她收到的最盛大的一个礼物。凭什么被人破坏?可这不代表她会为这个婚礼兢兢战战,连别人欺负到面前都要畏畏缩缩地躲着,维护着。

    “秦姑娘,愚昧不可怕,可怕的是,人不仅愚昧,而且还不知天高地厚。”她淡淡瞥了秦雨萱一眼,扔下一句,便侧头看向墨沉嵩,四目相对,他已明白她的意思。

    跳梁小丑,不是不收拾,是还没到时候。

    婚礼才是最重要的。

    但在她心里,秦雨萱已经是个死人了。

    墨沉嵩看了那主婚老者和喜娘一眼。

    喜娘立即回过神,“吉时到了吉时到了,新郎新娘该拜堂了!”

    说着,就要搀着夏连翘越过秦雨萱往前厅而去。

    秦雨萱被彻底无视,站在原地一张俏脸忽青忽紫!

    宾客如云,也跟着自她身边走过,可那些不时侧目看来的视线却是讽刺讥诮的。

    她拳头紧握,咬牙竭力克制心中的恨意。

    要忍,一定要忍……

    很快就会有人来收拾这个贱人了……

    心中念头堪堪转过。

    就在鞭炮声再度响起的那一刹那。

    “你们给我站住!”府外传来一声怒吼,伴随着震天的鞭炮声,如雷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