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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贺兰婷问道:“我拜托你的那件事,治好王莉,你搞成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我指了指窗台的小花瓶,说道:“你知道我现在看到花瓶,都觉得花瓶有眼睛在看着我了。靠,她差点没把我也搞成神经病。”

    贺兰婷说道:“总之,你必须治好她。”

    我说:“表姐,有你这么讲话的?你想想看要是我被打到重伤不治,医生就能治好?她都病入膏肓了,我怎么治疗啊。我先看看吧。”

    贺兰婷说道:“我朋友一直拜托我,要治好她。我和我朋友有生意往来,她照顾我。你要治好她,我给你十万。”

    我说:“表姐,不是我不想要这个钱,是我没能力要。”

    我想到了柳智慧。

    我说:“我尽量试试吧,不过你可要说话算数,不能我治好了她你就不给我钱。”

    贺兰婷说:“如果她自杀了,我会要你赔我十万。”

    我一惊:“妈的那你还不如不给我钱!”

    贺兰婷站起来,说道:“你现在最先要做的,就是这个事。”

    说完她招呼再见都不打,直接走人了。

    靠。

    这根本就是为难我嘛。

    幸好有柳智慧。

    翻了三本杂志,睡着了三次。

    天才黑了。

    我的手机震动。

    原来,我的手机今天都有电话来,只是,我没注意到而已。

    一看,我靠,几乎全是夏拉的,还有一个是安百井的。

    我想到昨晚和夏拉开房,她去洗澡的时候,我就一声招呼不打跑去找了谢丹阳。

    然后她就一直在打电话找我。

    我回复了夏拉的电话后,夏拉第一句就是:“你他妈死在哪里了!”

    我说:“那么生气你至于嘛!”

    夏拉说:“你一声不吭,就跑了!有事也要和我说一句吧,电话也不接,我在酒店担心了一晚上,今天上班担心了一天,还以为你出什么事被人给什么了!”

    我问:“被人给什么了。”

    夏拉说:“被我表姐找人做了!”

    我说:“哦,原来你希望我被人做了。”

    夏拉说:“我是担心你!”

    我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是开玩笑的,唉,昨晚啊,我一个亲戚表弟,打电话来说他来这里刚下火车就被抢了,我急忙过去了,然后安排他住了后,就忘了给你电话,今天又忙着帮他挂失证件,和家人联系什么的让家人来带他回家。太烦了,搞得我都没得去上班。”

    夏拉说:“我不信!你就这样还能忘了给我说一声。”

    我说:“真的,你信不信,事实都是这样。”

    反正夏拉不知道什么,说什么她信不信随便她。

    她说:“那你现在在哪里?”

    我说:“好累啊。我想回去监狱了,今天没去上班,一些工作事情没得处理,我得先回去了。不能去找你了啊。”

    夏拉说:“有什么工作明天做不行吗!”

    我说:“真的不行。”

    夏拉说道:“我不要你回去,明天去不好吗?”

    她在撒娇。

    我说道:“好了好了这两天我一定出来陪你,我先忙,忙完再说啊。”

    一顿哄之后,她总算挂了电话。

    我不想累了,全身疼,不想去找夏拉。

    也不想她来烦我。

    因为等下谢丹阳还要来,如果两人遇到,我一定又头大。

    我给安百井回复电话,那厮叫苦道:“妈的哟,你哥哥我惨了惨了的。和唐晓杰那晚约好去开房,他妈的,刚开房,林小玲就打电话给她朋友装成警察来查房,然后抓我,吓死我了!她一直跟踪了我!”

    我说:“我靠还有这么有意思的事?”

    原来,那晚,安百井接到我约他出来喝酒的电话,他出来了,然后他还约了唐晓杰。

    在他口香糖牛皮糖超级粘的攻势下,唐晓杰已经沦陷。

    但是,那晚林小玲给金慧彬打电话,金慧彬闲聊中告诉林小玲说,安百井出去和我喝酒了。

    顿时,林小玲起了疑心,马上不顾金慧彬的反对,跑去跟踪安百井,结果发现,安百井果然是想要瞒天过海。

    然后,我走后,林小玲跟踪着安百井,安百井骗着唐晓杰去开房了。

    接着,林小玲打电话给她的朋友,假装成警察查房,然后抓了安百井,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漂倡,在‘警察’骗着安百井要安百井给自己女朋友打电话确定这个唐晓杰是安百井女朋友的朋友的情况下,安百井只好给金慧彬打电话。

    然后这事儿金慧彬就全都知道了。

    安百井在电话里破口大骂:“这林小玲这家伙,不好好活着,专门来多管人家闲事。你说她这是不是有病。”

    我笑了一顿后,说:“你他妈太有意思了,这是我这几天听的最好玩的事情了。”

    安百井问道:“我怎么能摆脱林小玲这个多事的女人?”

    我说:“关我屁事,这个女人缠上人确实够烦的。”

    安百井说道:“妈的,现在唐晓杰也不理我了。”

    我说:“活该。”

    两人又扯了一通,挂了电话。

    一会儿后,谢丹阳带着好吃的来了,说是她自己做的。

    什么红烧肉,什么炖鸡的。

    很香。

    我吃得很爽,我赞道:“不错不错,应该是个合格的老婆。”

    谢丹阳问道:“那还不赶紧娶回家啊!”

    我笑说:“没钱娶啊。什么别墅奔驰,都是人家的,用什么娶啊。话说,你老爸老妈对我这个女婿,是不是越来越满意了。”

    谢丹阳说道:“他们说,要是放假,国庆啊之类的长假,能一家人开奔驰去玩玩就好了。周末啊,他们想带亲戚去别墅逛逛,想让我开奔驰去接。”

    我说:“靠,你老爸老妈也真虚荣。”

    谢丹阳说道:“虚荣心谁都有,只是他们比较明显。这个可以有。”

    我说:“这个真没有。你就说,我很忙,忙着开公司,忙着和马云应酬,忙着签几个亿的合同,忙着搞国际商业合作,没空拿奔驰去接他们,也没空拿别墅出来招待他们!”

    谢丹阳推了我一下,说:“整一个骗子。说谎张嘴就来。”

    我说道:“亲你也能张嘴就来。”

    我在她脸上又亲了一下,然后拉着她到了床上:“我全身都痛,晚上和我睡,给我好好伺候!”

    她推我:“去你。”

    她闻了闻我的身上,说:“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说,谁来了!”

    我吃惊的问:“这样也能闻得出来?没有啊!只有护士来了。”

    她说道:“哪有这个护士有这味道,是谁来看你了吧。”

    我说:“没有啊,就是护士。”

    我心想,贺兰婷也没抱我啊,身上怎么会有她的香水味呢?

    女人的嗅觉也太敏感了吧。

    谢丹阳笑着说:“骗你的,你看你吓得。”

    我伸手向她:“好你个贱人!看我不整死你。”

    次日拖着痛苦的身体,继续去上班了。

    忙完了之后,我去监区之外的操场抽烟。

    坐在操场边的长椅上,我靠在椅背,舒舒服服的伸伸懒腰,然后看低沉天空,点了一支烟。

    一个身材极好,很高的女孩走过来。

    是朱丽花。

    她是来巡视的,坐在了我的身旁。

    我吐着烟雾:“花姐找我有什么想要贵干的?”

    朱丽花皱皱眉头:“为什么你每次说话都有让人想要掐死你的冲动?”

    我说:“各花入各眼,每个人想的东西不一样,理解的世界不一样,也就对语言的感受不一样。老子本一片好心招呼,你却非当成我在羞辱你?”

    她说:“对你有什么贵干。这是不是就是羞辱?”

    我说道:“爱怎么理解怎么理解。有事快说,没事我就走人!”

    我还想去找柳智慧,问清楚,关于王莉把花瓶当成生命体来爱护的心理疾病,怎么治疗。

    我可还想赚那十万块。

    朱丽花问我道:“你昨天被人打进医院了?”

    我说:“你这么关心我?是不是爱上我了?”

    朱丽花呸的说:“你少自作多情!有人说,你搞了人家老婆,被人家找人打得差点残废了!”

    我说:“哦,你相信这种谣传吗?”

    朱丽花说:“我不是相信,我是觉得,你肯定是因为和人家抢女人所以被打。”

    我掐指一算,确实,我总是因为和人家抢女人所以找来祸患,经常被打。

    我说道:“好吧,那你觉得就觉得吧,那你现在是在关心老衲吗?”

    朱丽花说道:“我巴不得你死了。”

    我说道:“花姐,我只不过是对你动过歪念,而且只是压着你,碰碰你,也没真正上了你。你至于这样嘛?”

    朱丽花说:“现在b监区是不是让你负责分钱?”

    我说:“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

    她说:“对,听人说,b监区一切肮脏的这些事,都是你来安排组织。你很有能耐啊你。”

    我叹气说:“花姐,其实我是一个演员,我是无奈的。你还要我说多少次?”

    朱丽花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自己小心,有人看不下去,想告发你了。”

    我惊愕道:“我靠还有人告发我的?他妈的以前有人搞,她不去告发,反而告发我。那怎么不去别的监区去告发,反而告发我呢?”

    朱丽花说:“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小心。”

    我问朱丽花:“你从哪里听来的?”

    朱丽花说道:“我也有我自己的人,她们告诉我,反正是你们监区的人。”

    我问:“我靠凭什么啊!老子分钱的时候也没少亏待她们好吧!现在要告发我,为什么!”

    朱丽花说:“不知道。她是要离职了,不做了,离职之前,可能看你不顺眼,就告你。”

    我问朱丽花:“告了吗?要向谁告?”

    朱丽花说:“不知道,反正信都写好了。”

    我吃惊的问:“妈的还有这种事!谁那么不怕死!”

    朱丽花站起来走了:“自己去查!不过我祝福你,最好被她告死了,告去坐牢了!”

    这朱丽花,要是真希望我被人告倒,她就不会跟我透露这些事情了,她就是嘴巴厉害,而且看我平日干坏事,她就不爽我干这些事,所以才针对我,但她确实对我心有爱护的,否则就不会一次次帮我,而且还向着我了。

    可是,到底谁要去告我啊,告我干嘛呢?

    我找来了徐男问:“听说我们监区有人要离职,是谁要离职的?”

    徐男反问我:“我们监区有人要离职吗?”

    我奇怪了:“你也不懂?”

    徐男摇摇头:“不知道。要是有人离职,不可能我不知道啊。”

    我说:“是啊,防暴队的人告诉我的,说我们监区有人要离职,而且,离职的这人想要告我分女犯的钱,你去查一下。到底谁那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