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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程序不对
    帕颂将军50出头,年纪在金三角来说算是有点大了,或者可以说得上是老了。

    幽鬼迎了出来,老远就哈哈笑道:“帕颂将军,你老人家今天怎么那么有空来我这做客?

    你不早通知我,我好迎一下!”

    帕颂却没笑,只是冷着脸走过来:“做客?

    整个城市都是我的地盘,我想去哪还用得着通知你吗?”

    幽鬼的笑容僵住了,但很快恢复:“是是是,这个城市都是将军您的地盘。

    而我幽鬼只是在你的地盘上讨生活的人而已!

    是我说错话了,将军见谅!”

    说完往前走,伸手引着:“将军里面请,我可是准备了一瓶好酒。

    欧洲那边的,只好几十万美元,好像叫什么罗曼尼康帝。

    在我的老家有句老话,说是好酒配英雄,所以这瓶叫什么罗曼尼康帝的好酒,就请将军帮我品品,这酒到底值不值几十万美元!”

    他如此拉低姿态了,帕颂将军的脸这才缓和了下来,跟着他往里走。

    进到庄园里,帕颂将军坐在主位,幽鬼出去拿酒去了,很快回来,手里确实拿了一瓶罗曼尼康帝。

    “将军,下酒菜已经叫人弄了,咱们先来尝尝这酒,到底值不值几十万美元!”

    说完,非常利索的开了瓶,在将酒倒入醒酒器时,漫不经心的问:“将军找我似乎有事儿?”

    帕颂将军此时脸色已经完全缓和下来了,既然幽鬼态度好,那他也不在摆谱:

    “还不是你,你闹的事儿太大了!

    在暗网上挂50万美元要人的命,这本不算什么,毕竟更离谱的事情都有。

    但这一次不一样,你的目标都是些名人。

    而且有几个都造成热点轰动了,如果这些目标都这样被人暗杀死了,将会引起北边帝国民间的恐慌。

    为此,北边的帝国已经下了通牒,让我来通知你,撤销暗网上的悬赏。

    否则后果自负!

    若是你不要体面,他们有能力让你体面!”

    幽鬼突然笑了:

    “将军又在忽悠我!

    北边帝国的人,肯定不是说找我,我才多大体量,能入得了人家的眼?

    说让人体面的话,也不是针对我,是针对你吧?

    将军!”

    一边笑着一边倒了杯酒,不过只倒一杯,却没有给帕颂将军送过去,而是拎的这杯酒,细细的品了一口。

    只是一个动作就表示了他的态度,瞬间让帕颂将军变得警惕:“来人!”

    他这么喊,是想喊着跟他一起来的卫队。

    幽鬼却没动,随他喊。

    只是帕颂将军喊了好几声,却半点动静也没有。

    幽鬼嘿嘿笑了两声:“将军,从你集合卫队要来我这那一刻,我就早已得到了消息。

    你来不是来劝我,是想要把我拿下,对吗?”

    帕颂将军脸色变了:“所以,我外面的卫队,看来已经凶多吉少?

    而且还没动枪?”

    幽鬼再品了一口酒,自得的道:“从你接到最后通牒,带着卫队往这里赶的时候,我已经调来了三辆装甲车。

    你的卫队虽然有些忠心,但不多,他们面对装甲车上面的大口径机枪也会怂。

    所以不用开枪,他们已经全部投降了!

    说说你吧!

    北边帝国的条件,并不只是让我从暗网上撤销悬赏吧?

    我猜猜,应该还有个条件,那就是把我拿下,送给他们处置!

    否则他们就得让你体面!

    我说的对吗?将军!”

    帕颂将军五十了,在金三角地区也算是高寿了,人老了就怕死,所以每次出门都带足了一个卫队。

    可现在他才发现,这个卫队在面对三辆装甲车时,屁用不顶!

    “幽鬼,是你先招惹了北边的帝国,我也没办法!

    你可以随时转换地方,让人家找不着,可我的地盘就在这!

    我跑不了啊!

    今天的事儿当没发生过,我当没见过你,你离开这里我既往不咎如何?”

    幽鬼没有应声,而是咂了咂舌头:“几十万美元的红酒,其实也就这味儿!

    没喝出哪高级来!

    这酒是不是假的呀?”

    说完拿起酒瓶就瞅了瞅:“是罗曼尼康帝啊!

    将军,你帮我看看这是不是假的?”

    说完就把酒瓶子给递了过去,递到一半,突然一酒瓶子就直接敲到帕颂将军的脑门上,咣的一声响!

    酒瓶子居然没碎?

    但是,帕颂将军却瞪直了眼睛,想说什么还没能说出来,脑袋上又挨了一下,这回酒瓶子终于碎了。

    而这位帕颂将军,再也没有悬念的直接倒下!

    但是幽鬼却没有放过他,将已经碎掉的酒瓶脖子,那尖锐的插口直接捅在帕颂将军的大动脉上,那血就这么直接的喷出来,从酒瓶口流出,像开了水龙头似的!

    但是幽鬼却依旧没有停手,就这么拿着碎酒瓶子一下又一下的扎在帕颂将军的脖子上,看上去有些癫狂,又有些神经质。

    “你不是要体面吗?

    啊?

    你要体面,那我就给你体面!

    这下你满意了?”

    说完这句话,才站起身来,把手上已经沾满了血液的碎酒瓶子扔掉,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

    然后盯着死不瞑目的帕颂将军

    “帕颂,你老了!

    老了,却还想压着年轻人就该死!

    这座城市你已经不适合掌管,既然你不会管,那就让我幽鬼帮你管!”

    说完,再也不看这地上死不瞑目的尸体,抬腿就往外走去:“所有人,跟我去接手这个城市!”

    ……

    金三角发生的事儿,惊扰不到陈超。

    他们现在才刚刚领了自己的毛巾脸盆和训练服和鞋袜,分为男女两个宿舍去认床位和柜子。

    陈超一进宿舍,就马上拿着训练服进了卫生间换上,半分钟搞定。

    田娱乐新闻那个胖子老板田景昊,见他刚刚把衣服拿进去,一眨眼就出来,居然换好了,让他很惊讶!

    “兄弟,你这换衣服也太快了,一分钟不到!”

    陈超笑了笑:“我劝你们也快点,可能一会儿就吹哨集合了。

    到时候要是去晚了,可能又得被弄个下马威,就得多罚跑几圈!

    这都是部队对付新兵常用的手段!

    为的就是治一治他们身上的懒散之气!”

    “卧槽,那我得赶紧!”

    田景昊一听,这话在理,连忙拿起自己的训练服就要换,却被陈超给拉住了。

    “这里有直播摄像头,还是要去卫生间换,卫生间挺大的,可以几个人一起换!”

    周星河跟叶脉,还有艾山河一听,也赶紧翻出自己的训练服,跟着钻了进去。

    也幸好,这些宿舍的卫生间挺大,要不然几个人都未必挤得了。

    陈超悠哉悠哉的换上发下来的鞋袜,这都是军品,适合训练。

    果然,当他们着急忙慌的从洗手间换完衣服出来,就听到了操场上吹响了集合哨。

    “卧槽,幸好有你这个经验丰富的人带着,要不然,这一次就被阴到了!”

    田景昊笑着对陈超说。

    陈超赶紧往外走,边走边说:“赶紧的吧!一般来说大部队的紧急集合时间是5分钟。

    可是咱们只有几个人,估计这紧急集合的时间是两三分钟!

    要是去慢了,还是得被罚!”

    冲出宿舍门,看到女宿舍那边门也打开了,换好衣服的杨白浅和网名叫开心花的云婉儿,也冲了出来。

    毕竟,来之前杨白浅就跟陈超了解过,训练流程大概率是个什么样的,所以一来,杨白浅就提前准备好了。

    两分钟的时间足够他们从宿舍冲到操场上,列好队。

    作为这一次训练总教官的崔墨,一脸微笑的看着众人。

    “果然,因为有陈超的存在,你们都提前有了准备。

    本来还想说,如果有人迟到的话,先罚跑个几圈操场来个下马威!

    但既然你们每个人都及时赶到,那我就没借口了!

    直接分发装备!

    你看,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

    说完一直在他的身边堆放着的一堆军用背包和……95式步枪。

    “陈超!”

    “到!”

    “过来领你的装备!”

    嗯?

    陈超突然觉得程序不对呀?

    这新兵入营就直接发枪,这合适吗?

    都急到这份上了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