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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三爷是徐愉的保护神
    就在徐愉以为自己要溺死在海里的时候,霍庭森才托着她的身体把她从海里抱出来回到岸上。

    走到沙滩上时,霍庭森忽然顿住脚步,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徐愉接住他的目光,脸蛋儿通红,全身上下都在湿答答地滴水。

    “还要玩吗?”霍庭森问,他说话的语气就像询问天气那般自然,却把徐愉吓个半死。

    徐愉赶紧抱住他的脖子,伏在他肩膀上摇摇头,“不要了不要了,我要回去洗澡。”

    霍庭森应了声,抱着她回到别墅。

    一回到别墅,徐愉立刻从霍庭森怀里跳出来,飞快地爬上楼梯,跑进房间“砰”一声关上门。

    霍庭森站在一楼大厅听到二楼传来的关门声,清隽的眉稍浅浅扬起,露出了一些纵容的笑意。

    楼上房间,徐愉一关上门就立刻冲进浴室,甩掉身上的湿裙子,她往镜子里看了眼,顿时被自己羞得不敢睁眼。

    简单冲了个澡,徐愉裹着浴巾出来,卧室里开着空调,她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晒太阳。

    舒服的温度,适宜的阳光,徐愉很快就靠着落地窗睡着了,就这样裹着浴巾连睡衣都没穿。

    霍庭森进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徐愉裹着一张乳白色的大浴巾靠在落地窗上,一只手抓着并拢在一起的浴巾边角,两个圆润小巧的肩头似露非露,金色的阳光在她白皙的天鹅颈上跳跃。

    他走过去,弯下腰,双手穿过她的腿弯和腋下,一用力把她抱起来。

    徐愉睡得很熟,丝毫没有察觉到霍庭森的这些行为。

    把她放在大床上,霍庭森抽出她身上裹的浴巾,随手丢在地毯上,然后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睡下。

    从b市到格蓝岛的距离不算近,他们下飞机后又玩了那么长时间,到这个时候,两人都有些困了。

    他一躺下,徐愉就摸进他怀里,这些天,她已经养成了被他抱着睡觉的习惯。

    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身前蹭了蹭,徐愉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嗫喏,“三哥,我要被淹死了。”八壹中文網

    “淹不死。”霍庭森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以表示安慰。

    徐愉似乎在睡梦中被这句冷淡的话安慰到了,安静地躺在他怀里睡觉,没再说梦话。

    等到徐愉醒来时,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窗边关着白色纱帘,隐隐约约可以看出现在是傍晚时分。

    徐愉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一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立刻羞得用被子捂住脸。

    下一秒,猛然意识到房间里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她捂什么脸?

    徐愉一把掀开被子,环顾房间一周,再次确认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走近落地窗,朝外面看了眼。

    倏然发现霍庭森好像在沙滩上,关键是她旁边还有个女人。

    女人?这岛上除了她哪来的女人?

    徐愉心里立刻产生一种危机感,她又靠近落地窗往沙滩上望了望,发现两人相谈甚欢,霍庭森脸上还隐隐约约带着笑意。

    他对她都没有这么笑过,徐愉感觉自己的心脏酸酸的,然后又立刻捏紧手指,下定决心绝不能让霍庭森被其他女人勾走,霍庭森是她徐愉的保护神。

    打好这个主意,徐愉立刻去衣帽间穿了件紫色印花吊带裙,把长发编成一个菠萝辫垂在胸前。

    涂好口红,喷完防晒,徐愉顾不得穿鞋,立刻小跑着下楼。

    徐愉在楼下穿好凉鞋,刚想离开,余光看到容婶从厨房出来,斟酌片刻后,走向她问,“容婶,三哥什么时候离开的啊?”

    “三爷刚离开不久,宋小姐和闻先生临时经过格蓝岛,三爷今晚要在海滩举办烧烤小宴,我们正准备把食材搬过去呢。”容婶笑着说。

    徐愉咬了咬唇,又问,“宋小姐和闻先生是三哥的朋友吗?”

    “闻先生和宋小姐都是三爷在国外的朋友。”容婶似乎是感觉出了一点徐愉的担忧,说完这句话后又加了句,“小夫人,三爷没结婚前一直都很洁身自好的,您别担心。”

    被人看穿心事,徐愉窘迫地点点头,“容婶,我去找三哥。”说完,徐愉就急匆匆离开了。

    徐愉来到沙滩上,此刻霍庭森正自己一个人躺在沙滩椅上,她看了一圈,也没找到刚才那女人的身影。

    “醒了?”霍庭森掀开眼皮瞧了她一眼,翻身坐在沙滩椅上,徐愉的脚步声很轻,但他还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徐愉看着他,傍晚悄然逝去,月明星稀,明亮的月光在他身上流淌,男人身姿挺拔,五官俊美,仿佛是降落在月光中的魔鬼。

    “三哥。”徐愉一边叫他一边走过去坐在沙滩上,把脸颊贴在他膝盖上。

    霍庭森察觉到她心情低落,抬手抚了抚她的乌发,徐愉抓住他的骨节分明的大手,贴在自己脸颊上。

    “做噩梦了?”霍庭森问,同时用指尖拨弄几下她脸上的软肉。

    徐愉摇摇头,咬着唇说,“比做噩梦还可怕。”

    “那说来听听。”霍庭森道。

    “不想说。”徐愉双手垫在自己的脸颊下,趴在他腿上,霍庭森慢条斯理地挑弄着她的碎发,耐心地等她开口。

    海风伴着海浪声吹来,徐愉抿了抿唇,看着远处模糊在黑暗中的海岸线,轻声问,“你说过永远不会抛弃我,三哥,你不许食言。”

    “徐愉,我早就说过,我从不食言。”霍庭森声音平静地问,“你想和我离婚?”

    他声音很淡,仿佛这音色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在公式化地问一件和他无关的事。

    一听到他的话,徐愉立刻抬起头,在夜色中盯着他的眼睛,霍庭森眼窝深邃,纯黑眸像一个漩涡一般想把她掠进去。

    徐愉咬了咬自己的唇瓣,非常坚定地开口,“我不想离婚,三哥,你这是在污蔑我。”

    她这话说完,看到霍庭森唇角勾起了一抹稍纵即逝的弧度,他抬手摸了摸徐愉的脸颊,掌心托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蛋,以便他能好好观察这张脸上因为他而产生的情绪。

    “那,抱歉了,小夫人。”霍庭森揶揄地说,眼含笑意。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