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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再坚持一会儿,乖女孩
    唐宇轩不在意她的话,漫不经心地晃了晃指尖的车钥匙,“别啊妹妹,考虑考虑。”

    他早就想把徐愉这女人弄到手,越是得不到心里就是越痒痒。

    迟早得把这女人睡了。

    “不考虑。”徐愉冷冷地说。

    这时候,闵叔开车到了,徐愉立刻朝闵叔挥了挥手,然后不顾唐宇轩,提着包走向那辆黑色宾利。

    唐宇轩扭头看着徐愉的背影,皱了皱眉,豪车离开后,他扫了眼车牌号,顿时额角一抽。

    徐愉什么时候和霍家那位爷搞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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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愉坐在宾利后座,升起挡板,把外套脱掉随手扔在地毯上,翻出霍庭森放在车里的备用西装,拿出外套裹在自己身上。

    回南山公馆的路上,徐愉倏然接到了黎父的电话。

    通话甫一接通,黎父就连忙开口,“徐愉,你能来警局看看蕊朵吗?她想见你,三爷没有手下留情,她已经被判刑了。”

    黎父的声音听起来很憔悴,语气无可奈何。

    黎母平时看不起徐愉,但黎父对她挺不错,他是一位明事理的长辈。

    “好。”徐愉道,“我现在就去,黎蕊朵在哪里?”

    黎父说出一个警局的名字。

    挂了电话,徐愉降下挡板,对闵叔说出一个位置,“先不回家,去这里。”

    “好的,小夫人。”闵叔道。

    到了黎蕊朵被扣押的警局,徐愉推开车门下车,看到黎父正站在警局门口等她。

    “徐愉,感谢你能来。”黎父朝她走过来,叹了口气,“蕊朵落到现在这一步完全是她咎由自取,是我没教好她,事到如今,我认命了。”

    徐愉抿了抿唇,看向黎父,“抱歉黎叔叔,我不能帮您向三爷求情。”

    她咬了咬唇,继续说,“如果那天霍庭森没来救我,我一定会死在森林里。”她又一字一句道,“黎蕊朵那天,是动了让我死的念头。”

    “我知道。”黎父再次叹了口气,为他对女儿的教育结果感到羞愧,“抱歉。”

    徐愉摇了摇头,该说抱歉的是黎蕊朵。

    “我们进去吧。”徐愉对黎父道。

    黎父应声,“好。”

    黎蕊朵被关在询问室,徐愉刚一进去,她就发疯似的咒骂她,“徐愉,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你,我现在怎么可能被关在这个鬼地方,你这个贱人!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会弄死你。”

    徐愉关上门,走进去,睨了她一眼,“你见我就是要和我说这些话?”

    “徐愉,你快点让霍庭森把我放出去!”黎蕊朵咬着牙说,“我就知道你是霍庭森的情妇,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不然我一定会让你们的丑事人尽皆知。”

    徐愉对她的咒骂不为所动,没什么情绪地瞧了她一眼,“再见。”

    然后就离开询问室,关上门之前,她听到黎蕊朵还在不停地咒骂她,仿佛非常后悔那天在森林里没直接弄死她。

    回去南山公馆的路上,徐愉心情不太好。

    一回到家,她就脱了衣服走进浴室,往浴缸里放满水,然后躺进去。

    不知怎么回事,她竟然睡着了,最后是被浴缸里的水冰醒的。

    水已经变得很凉,徐愉打了个寒噤,连忙站起身拿起一条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跨出浴缸的同时,她打了个喷嚏。

    吃晚饭时,徐愉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对劲。

    忽冷忽热,头还很疼。

    莫叔见她没精神地趴在餐桌上,于是就担心地问,“小夫人,您怎么了?”

    “没事。”徐愉抿了抿唇,站起身朝楼梯口走去,“我吃好了。”

    莫叔拧着眉看着她的背影,担心地叹了口气。

    希望别是三爷让小夫人这么难受的就好。

    徐愉回到房间睡下,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被电话铃声吵醒。

    她动一下眼皮,脑袋就一阵疼痛。

    徐愉摸到床边的手机,胡乱地接听电话,哑着嗓音说,“喂——”

    “怎么了?”听她声音觉得不对劲,霍庭森皱着眉问。

    原来是霍庭森打来的,徐愉憋了一下午的委屈终于忍不住了,抽了抽鼻子,粉唇轻微颤抖,“三哥,我难受,我好像生病了。”

    那边沉默了几秒钟,而后徐愉听到霍庭森低沉镇静的声音,“别哭,好吗?我现在回家。”

    “嗯。”徐愉抿着唇应声,跪趴在床上,难受地把自己的额头抵在枕头上,“三哥,我想你。”

    “我知道。”霍庭森拿起办公椅上的外套,往外走,“我马上回家,乖,愉儿听话。”

    蒋盛盯着自家三爷离开的背影,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三爷,您待会儿还有个国际会议呢。

    但是有什么办法?人家回家哄老婆去了。

    豪车一到南山公馆,车还没停稳,霍庭森就推开车门下车走进别墅。

    “三爷。”莫叔见自家主子忽然从公司回来,心里疑惑,三爷不是说过今天要在公司加班吗?

    莫叔还没来得及问出心里的疑惑,霍庭森已经快步去了二楼,留下一句,“让桃山过来。”

    推开房门走进去,就看到徐愉抱着被子躺在大床上,一条白嫩修长的腿搭在床边。

    “愉儿?”霍庭森叫了声她的名字,徐愉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声音沙哑。

    霍庭森拧起眉心,走到她身边,弯腰抬起手掌贴了贴她的额头,温度很高。

    坐在床边把她抱起来,低头贴了贴她滚烫的脸颊,徐愉哼哼唧唧地伏在他怀里,神志不清地喊他的名字,“三哥。”

    “我在。”霍庭森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你想说什么?”

    “三哥,我难受。”徐愉声音里带着哭腔,两只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我好难受。”

    霍庭森心疼得蹙眉,低声哄她,“医生很快就来了,再坚持一会儿,乖女孩。”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