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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三哥,你亲亲我好不好?
    徐愉两条柔软的双臂缠在男人的脖子上,后背被他扣住,鼻尖充斥着霍庭森身上好闻的淡香味。

    最后这个吻结束,姑娘撒娇让霍庭森帮她刷牙。

    徐愉双脚踩在地板上,清凌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霍庭森,咬了咬自己绯红的唇瓣,虎着小脸说,“你把我咬疼了,作为惩罚,你帮我刷牙。”

    “好。”喉结滚动,霍庭森低低应声,抬手碰了碰徐愉的唇瓣,微勾唇角,“还疼吗?”

    徐愉扑进他怀里,双臂圈着霍庭森精瘦有力的腰身,把自己软软的脸蛋儿压在他胸膛上,闻言,抿了抿唇,刚准备说不疼了,忽然想起什么后,慢慢舔了舔自己的唇瓣,软声道,“疼。”

    霍庭森自然听出她这话不是真心话,勾唇笑了笑,抬手在徐愉软软的后脑勺上揉了几下。

    薄唇慢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娇气。”

    徐愉听了这话,不开心地抬眸睨了他一眼,而后又把自己埋进他怀里,小声嘟囔道:“我才不娇气,这是对你的惩罚,三哥。”

    闻言,霍庭森笑而不语。

    说实话,徐愉娇不娇气,他最清楚。

    直到吃完早饭,徐愉打算上楼睡回笼觉的时候才猛然想起今天貌似是霍淮书那个渣男的订婚典礼。

    这几天被霍庭森折腾迷糊了,她竟然把这件事忘了。

    徐愉叹了口气,收回准备迈上楼梯的脚,转头看向霍庭森。

    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微蹙清隽的眉心,一双深邃的黑眸里的情绪被他全部敛起。

    即使已经和霍庭森结婚好几个月了,徐愉的脑海里有时候依旧会忽然出现一种想法,她和霍庭森的思想深度似乎隔很远很远。

    他站在金字塔顶端,可以轻易读懂她的全部;而她却一点都看不懂他。

    想到这,徐愉倏然弯了弯唇。

    可是没关系呀。

    她喜欢他就够了。

    而且三哥对她很好,徐愉有时候甚至觉得霍庭森对她用情至深。

    头脑里每每出现这种想法,徐愉都会下意识认为这是错觉。

    不管是因为她的颜值,还是因为其他的,三哥大概也是喜欢她的。

    至于“用情至深”这四个字的程度,她和霍庭森可能都还没有到达。

    忽然间,徐愉有点累,于是她就原地蹲下,双手托着脸,坐在最后一级台阶上。

    清澈纯粹的乌黑目光依旧落在霍庭森身上,像是一个小苍耳落在兔子身上。

    霍庭森很安静,在家里,如果她不把三哥惹生气,他都会刻意收起自己身上那种几乎是与生俱来的矜贵和沉冷的气息。

    此刻,他像是贝尔尼尼手下一座有生命的雕塑,仿佛永久。

    徐愉抿了抿唇,抬手把散落到自己脸颊上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下巴趴在自己的手背上,继续看着霍庭森。

    此刻的瞬间好像永久,徐愉甚至不想去霍淮书的订婚宴,干脆直接和三哥在南山公馆待一天得了。

    趴在自己手臂上眨了眨眼,秀气笔挺的鼻尖和卷翘浓稠的黑睫一起在脸颊上组成了一个很漂亮的孤独。

    徐愉虽然平时有些闹人,但她身上一直都有一种很温柔的气息,就像是一朵春日里纯白的茉莉花。

    不知怎么回事,徐愉忽然又想起了小时候。

    她记得有一次,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徐露微翻孟蓝英首饰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孟蓝英一只新买的镯子。

    这镯子价值不菲,是孟蓝英废了好大力气和不菲薄的金钱买回来的。

    因为徐露微害怕被孟蓝英责怪,所以她干脆就把全部的过错推到徐愉身上。

    那天一大早,她还在睡觉,就被徐露微一把从被窝里扯出来,对方不由分说地把她关进孟蓝英的房间。

    她那时候还太小,不知道徐露微是什么意思,清晨本来就容易犯困,索性就直接坐在地毯上趴在床沿边睡着了。八壹中文網

    直到中午,出差回来的孟蓝英和徐中实一拉开卧室门就发现徐愉睡在这里。

    那天徐中实刚想把睡着的小姑娘抱回儿童房,就被孟蓝英一把拦下。

    当时孟蓝英也不管小姑娘醒不醒,就不由分说地扯着孩子的手臂,让她看看“她干的好事。”

    孟蓝英自然而然认为她的镯子是被徐愉弄坏的,当即往小姑娘脸上抽了一巴掌,那天,孟蓝英足足咒骂了她两个小时。

    然后,当年的那个小小姑娘就被关进了别墅顶层那间阴暗狭小的阁楼。

    漫漫思绪从过去回到现在,徐愉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她记得后来徐露微向孟蓝英承认了这件事是她做的。

    可讽刺的是,孟蓝英说:“乖,宝贝儿,我知道你是想为妹妹开脱,但不要这样把错误拦到自己身上,不值得,因为妹妹是个坏孩子,坏孩子做了错事要受惩罚。”

    忽然间,耳边传来霍庭森低沉凛冽的音色,“徐愉,在这哭什么呢?”

    他的音调有点生气的感觉,霍庭森不喜欢徐愉哭,每次这姑娘哭,他都有种很强烈的挫败感。

    这强烈的挫败感像是一张黑色大网结结实实地拢住了他,因为他面对徐愉的眼泪,没有丝毫办法。

    一抬头,就望见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面前的霍庭森,可能是她沉浸回忆太专注了,竟然丝毫没有发现霍庭森什么时候来到她面前的。

    徐愉咬了咬唇,倔强道,“我才没有哭,我不会再因为他们掉一滴眼泪,我就是有点难受。”

    此话一出,好一会儿,两人之间的空气保持安静。

    最后,霍庭森打破这份安静,慢条斯理地朝徐愉伸出一只手,轻掀薄唇,淡淡道,“起来,地上凉。”

    徐愉抿了抿唇,又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瓣,猛地起身,抬起双臂搂着面前的男人。

    她踮起脚,把霍庭森脖子搂得很紧,自己整个纤细的身子都依偎在男人宽阔坚硬又温暖的怀抱里。

    徐愉眨了眨眼,趴在霍庭森怀里委屈巴巴道,“三哥,你亲亲我好不好?你亲亲我我就不难受了。”

    “好。”霍庭森应道,眸底掠过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怒色,低头几乎虔诚地吻了吻姑娘的脸颊。

    徐愉弯了弯唇,开心地笑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