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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徐愉,我可以没有孩子,但不能没有你
    “徐愉竟然怀孕了!”徐露微气得浑身颤抖,唇瓣被她咬得通红,“她怎么配生霍庭森的孩子?”

    话落,孟蓝英推门进来,看到房间里的一片狼藉后,不悦地皱了皱眉,关上门走进去。

    “微微,你在这发什么疯?”孟蓝英皱着眉训斥她,“与其在家里发疯,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把霍庭森从徐愉手里抢回来。”

    徐露微冷笑一声,愤怒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你说得倒是简单,我怎么抢?妈,现在徐愉都怀上霍庭森的孩子了,我还有什么机会?”

    越说越生气,徐露微脸都被气扭曲了。

    一想到徐愉这个贱人怀了霍庭森的孩子,徐露微就恨不得掐死她。

    徐愉怎么配?

    孟蓝英瞪了女儿一眼,“谁说不可以?孩子能不能生出来也是未知数,就是生下来了又怎么样?出轨的男人多的是。”

    这句话忽然点醒了徐露微,对呀,怀孕算什么,反正孩子还没有生下来。

    徐露微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坐在床边,转头看向孟蓝英,“妈,你帮我出出主意呗?我可不能让徐愉这样幸福下去。”

    孟蓝英瞥了她一眼,“微微,你记住,任何男人都有出轨的可能,没有例外。”

    最后四个字,被孟蓝英说得咬牙切齿。

    徐露微点点头。

    —

    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徐愉的孕吐就没那么严重了。

    不知道是因为这只小崽子不听话还是因为其他原因,从怀孕八周到十二周的这一个月里,徐愉格外难熬,几乎每天都吐得昏天黑地。

    但即使在孕吐最难受的时候,徐愉也没怨过肚子里的小崽子。

    好在孩子还知道心疼妈妈,十二周后,徐愉的孕吐渐渐没了,之前掉的肉也都长回来了。

    四季轮转,指针指向盛夏。

    周末上午十点,徐愉和顾南风一起去参加一个艺术展,在展会上花了七百万买了两幅油画。

    十二点的时候,徐愉被闵叔送回南山公馆,在她意料之外,霍庭森的车竟然在家。

    这男人不是说他今天加班不回家吗?

    徐愉抿了抿唇,下车后提着包回到别墅。

    还没进入别墅,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

    “三爷,今天是小夫人的体检时间。”桃山道。

    霍庭森应了声,声音低沉地问:“她身体怎么样了?”

    桃山抿了抿唇,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太好,三爷,两个月后,这个孩子必须拿掉。”

    气氛沉默了会儿。

    霍庭森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不能再多留一些时间了吗?”

    “三爷,不能,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两个月后,胎心很可能会骤停,这对小夫人的身体有很大的危害。”桃山语气严峻,毫无任何商量。

    话音刚刚落地,徐愉就不可置信地走进客厅,桃山额角一抽,心里哇凉哇凉的。

    完了!

    三爷完了!

    霍庭森神色不变,在烟灰缸里摁灭指尖的烟头,起身走到徐愉身边,抬手把她搂进怀里,慢慢抚了抚她的后脑勺,“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天去顾家玩吗?”

    “三……三哥,你们在说什么?”徐愉呐呐地问,眸色无光,周身沉静得恐怖。

    “你都听到了。”霍庭森低声道,偏头吻了吻她的耳垂,“徐愉,我可以没有孩子,但不能没有你。”

    话音落地,徐愉抿了抿唇,眼泪顺着眼眶落下,鼻尖泛红,抬起双手扣住霍庭森的后背,声音几近颤抖,“三哥,为什么?你不是说过,你会喜欢宝宝的吗?我不懂,你为什么不要孩子?是我生病了吗?”

    霍庭森闭了闭眼,然后直起身,微微低下头,用自己的指腹擦掉徐愉脸上的泪痕,深邃乌沉的目光落在她眼底,在徐愉模糊的泪光下,缓缓说出寒梅子的事。

    桃山抱着自己的药箱默默离开南山公馆,这样的选择,对徐愉这个准妈妈来说确实过于残忍。

    客厅里只剩下霍庭森和徐愉两个人。

    “徐愉,我不能失去你。”霍庭森低头盯着姑娘乌黑的瞳孔,缓缓吻了吻她的粉唇。

    徐愉咬了咬牙,眼泪不断往外冒,一把推开霍庭森,“你滚开!”

    霍庭森后退几步,周身的气息如死一样平静,眸光无波,克制又隐忍地看着徐愉。

    把包包扔在霍庭森身上,徐愉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泪眼朦胧,崩溃地哭着,“霍庭森,你就忍心看着我们的孩子去死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如果告诉了我,我一定不会怀孕。三哥,你怎么忍心啊?这是只属于我们俩孩子。我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意让孩子替我死。霍庭森,你太残忍了。”

    “徐愉,无论怎么样,两个月后,这个孩子一定会离开。”霍庭森有力的双手扣住她的肩头,徐愉永远也不会知道,他说出的这每一个字都是像一把钝刀划在他心上的一道伤口。

    把徐愉拢进他怀里,霍庭森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徐愉哭着推搡他,霍庭森没敢强迫姑娘,生怕伤到她。

    徐愉哭得更加厉害,“霍庭森,你混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有权利做选择。我……我不想让孩子死,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啊。”

    霍庭森抿着唇没说话,重新把她抱进怀里,微凉的薄唇吻了吻徐愉的脸颊,语气克制隐忍,“徐愉,我们还有很长时间,总会再有孩子的。”

    “不一样,不一样。”徐愉哭着说:“三哥,他们和这个孩子不一样。”

    霍庭森眉心紧蹙,所有的情绪全都被他压在眼底,在这件事上,他必须残忍。

    这个孩子是他和徐愉之间的第一个宝宝,霍庭森怎么可能不心疼?

    徐愉哭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时,才被霍庭森抱到楼上睡觉。

    走进主卧,霍庭森来到床边,把徐愉塞进被窝里,抚了抚她的头发,低身看着她。

    男人瞳孔深邃乌沉,徐愉眨了眨眼,卷翘浓稠的睫毛还在湿润,伸手拉了拉霍庭森的衣角,“三哥,留下孩子好不好。桃医生那么厉害,他肯定有办法能救这个孩子对不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