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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他爱这个姑娘,所以对她有疯狂的占有欲
    下午霍庭森去开会前,喂了孩子半瓶奶粉,把孩子哄睡后才离开办公室。

    他离开后,桐姨叹了口气。

    她早年在d国豪门里当过保姆,见过形形色色的豪门父子。

    但像三爷这样负责任的父亲,桐姨还是第一次见。

    豪门里,有多少人都是把孩子交给佣人,这也就就是豪门之间没有感情只有利益的根本原因。

    会议刚开到一半,一个秘书敲门走进来,凑近蒋盛小声说了几句话。

    蒋盛皱了皱眉,把话转述给霍庭森。

    随即,霍庭森离开座位,步伐急促地走出会议室。

    之后,会议室的人面面相觑。

    “三爷怎么了?”一人小声问。

    “不知道,从来没见三爷那么着急过,不会是后院着火了吧?”

    “怎么可能?三爷不可能出轨。”

    “那三爷怎么那么急?”

    这时候,一道孩子的哭声传进来,随即哭声越来越远,似乎是进了电梯。

    众人明白了。

    三爷带孩子去了。

    朝朝忽然发烧了,霍庭森连忙吩咐霍北备车,带朝朝去医院。

    一路上,朝朝哭得撕心裂肺,小手攥得紧紧的。

    霍庭森心疼地握了握孩子的小手:“朝朝乖,很快就到医院了,我们不哭了,好吗?”

    孩子依旧哭。

    霍庭森向来运筹帷幄,现在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期望他们赶紧到医院。

    儿科医生检查后,确定朝朝是发烧,还好来得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给孩子吃了退烧药,医生把一个退烧贴贴在孩子可爱的小额头上,然后又嘱咐了霍庭森几句注意事项才离开。

    医生刚离开,桃山就急匆匆地跑进病房,刚下手术,无菌服都没来得及脱。

    “朝朝生病了?”

    “嗯。”

    桃山看了看孩子红红的脸蛋儿,心疼地皱了皱眉:“朝朝,你最近怎么总是生病?是不是想来医院陪桃山叔叔?”

    孩子没精神地趴在霍庭森怀里。

    霍庭森抬手拍了拍孩子的后背,对于朝朝生病这件事也是很担心:“桃山,明天你给朝朝安排一次体检。”

    桃山明白霍庭森的顾虑,于是应了下来。

    又和朝朝说了会儿话,桃山离开。

    霍庭森哄了会儿孩子,一直到朝朝身上的温度降下才放心。

    没那么难受后,朝朝就趴在霍庭森怀里用小嘴巴咬他的扣子。

    这时候,霍庭森忽然收到一条闻戾发来的消息。

    「霍三儿,你老婆要被抢了。」

    下面是一张偷拍的照片。

    照片中徐愉坐在一个咖啡馆里,对面是一个身穿灰色休闲西装的男人。

    两人似乎在聊天,表情挺轻松的。

    “mama。”

    朝朝看到了霍庭森手机上的照片。

    霍庭森收起手机,抱着孩子晃了晃:“是妈妈,朝朝睡会儿吧?”

    孩子不要。

    朝朝生病这件事,霍庭森没告诉徐愉,免得她担心。

    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傍晚时,喂孩子吃了点药后,霍庭森带着朝朝一起去接徐愉。

    到工作室楼下后,霍庭森没下车,目光远眺,看到另一辆黑色的法拉利停在那。

    照片中在咖啡馆里坐在徐愉对面的那个男人靠在车边,双手环胸,神情平淡。

    这人身高大概185,气质温润,似乎是想到什么后,唇角勾起淡淡的笑,笑容有些腼腆,如沐春风。

    霍庭森神色不变。

    这时候,朝朝窝在霍庭森怀里,用自己的小手拍了拍车窗,嘴里含糊不清地叭叭。

    不一会儿,徐愉脚步急促地从大堂出来。

    根本没看到江云淮的身影,径直拉开黑色的宾利后座车门坐进去。

    见此,江云淮抿了抿唇,眸底掠过一抹微不可见的颓废。

    徐愉听到朝朝生病的消息,担心得不得了,生怕孩子有个好歹。

    “朝朝,崽崽,你还难受吗?”

    徐愉把怀里抱进自己怀里,心疼地吻了吻孩子的小脸。

    朝朝额头上贴着退烧贴,依恋地靠在徐愉怀里。

    徐愉望向霍庭森,口气略带埋怨:“三哥,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呀?我好得是朝朝的妈妈,孩子生病我却不知道。”

    她其实是埋怨自己。

    孩子难受时,妈妈却不在身边。

    朝朝该多伤心啊?

    霍庭森搂住她,握了握她的肩膀:“朝朝已经没事了,我不告诉你也是不想让你像现在这样担心。”

    徐愉眷恋地抱着孩子,叹了口气,低头吻了吻朝朝:“崽崽,对不起。妈妈这几天太忙了,明天妈妈请假,在家陪你和爸爸好不好?”

    朝朝攥紧自己的小手,小嘴里忽然蹦出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字眼:“hao。”

    徐愉一听,惊喜地看着孩子,轻轻地晃了晃孩子的小手:“崽崽,再多说点好不好?妈妈想听崽崽说话。”

    偏偏孩子不说了。

    徐愉虽然失望,但也很满足了。

    这时,霍庭森抬手搂住徐愉,掌心轻轻蒙住孩子的眼睛,把徐愉摁在车窗上,低头堵住她的唇。

    徐愉连挣扎都没有,乖乖的让他吻。

    骨节分明的大手和她十指相扣,抵在车窗上。

    徐愉被他吻得嘴唇发麻,身体控制不住地发颤。

    霍庭森吻着她,掀眸看了眼江云淮,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他是个电灯泡,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宾利,然后开车离开。

    唇角勾出一个冷漠的弧度,霍庭森往徐愉唇上咬了下,声音低哑:“宝贝儿,记住,你的男人只能是霍…庭…森。”

    他无条件相信徐愉。

    但忍不住吃醋。

    他爱这个姑娘,所以对她有疯狂的占有欲。

    徐愉含糊不清地点点头。

    两人吻得入迷,丝毫没有察觉中间的朝朝疑惑地用小手拨了拨霍庭森西装上的排扣,似乎在研究这玩意能不能吃。

    直到孩子一声奶声奶气的“papa”,霍庭森才松开徐愉。

    徐愉把孩子塞到霍庭森怀里,转身面对车窗,害羞地低下头,抬手小心翼翼地擦了擦自己的唇角。

    明明昨晚还在亲昵,搞不懂霍庭森为什么这么饥渴。

    虽然她也挺喜欢的,但总归是不能纵欲啊。

    何况还是当着孩子的面。

    这时,徐愉的手机响了,来电人是“江云淮”这三个字。

    霍庭森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眸,把手机递给徐愉:“宝贝儿,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