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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你刚才为什么不亲我?
    霍庭森偏头睨了她一眼,语气冷淡:“别想。”

    徐愉抿了抿唇,声音娇娇:“三哥。”

    “不可能。”

    撂下一句话,霍庭森收回目光,留下徐愉自己一个人幽怨地瞪着他。

    离开电影院时,徐愉气得好久没理他。

    豪车离开电影院停车场,徐愉坐在后座别过身,身上那股子不满意的气息让霍庭森想忽略都难。

    霍庭森无可奈何地折了折眉心,抬手搂住徐愉的腰肢,一用力就把徐愉搂到他腿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

    徐愉别过头,朝他怄气。

    “徐愉,看着我。”霍庭森沉声道,深邃的目光久久地扣住她的脸颊。

    徐愉委屈地偏过头:“你刚才为什么不亲我?”

    霍庭森拧了拧眉,不再言语。

    强势把徐愉压在挡板上,霍庭森俯身堵住她的唇,两只大手扣住她的腰。

    徐愉柔软白皙的双臂缠上他的脖子,领口被解开,白嫩的肌肤上布满吻痕。

    直到徐愉快要窒息,霍庭森才松开她。

    徐愉衣衫不整地靠在挡板上,眸光迷离。

    霍庭森抬手抚了抚她的唇瓣,声音低哑:“宝贝儿,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吗?”

    徐愉喘着气摇头。

    “我告诉你。”霍庭森凑近她,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两个字。

    徐愉顿时抬手捶了他一拳:“不要脸。”

    霍庭森失笑,握着她的粉拳吻了吻:“你这个样子如果出现在电影院的监控里,徐愉,你愿意?”

    “不愿意。”徐愉没好气地瞪着他。

    霍庭森勾了勾唇,大手扣着她的后背把她搂进怀里。

    徐愉伏在他肩膀上,往他宽肩上咬了一口。

    过了半个小时,徐愉才发现这条路根本不是回南山公馆的路。

    她靠在座椅上问:“三哥,我们不回公馆吗?”

    霍庭森应道:“嗯,我们去a市。”

    “去a市干什么?”徐愉疑惑。

    霍庭森偏头望了她一眼,淡淡道:“带你去个地方。”

    “哦。”

    到了a市后,他们在一个港口下车。

    这是a市最大的港口,每天来往船只数不胜数。

    霍庭森搂着她走向甲板,上了一条白色帆船。

    紧接着帆船把他们送到一艘豪华小游轮上。

    上船后,徐愉才发现这艘游轮上只有她和霍庭森两个人。

    徐愉疑惑地眨眨眼,望向霍庭森:“三哥,就我们两个人吗?”

    “嗯。”霍庭森吻了吻她的唇:“怕吗?”

    徐愉摇摇头:“不怕。”

    “乖女孩。”

    随后,霍庭森走向驾驶室,不一会儿,游轮开始缓慢启航。

    徐愉惊艳于霍庭森竟然会开船。

    不一会儿,霍庭森回到甲板,徐愉立刻扑进他怀里,惊喜地问:“三哥,你当过船长吗?”

    “年少时当过大副,后来在海域上当了一年船长。那时候,我大概才十七岁。”霍庭森道。

    徐愉抿了抿唇:“你十七岁的时候,我是不是才七岁?”

    霍庭森低眸扫了眼她:“想套我的年龄?”

    “对哈。”徐愉大方承认。

    面对她的坦诚,霍庭森勾了勾唇:“对,徐愉,我今年三十岁,嫌我老吗?”

    徐愉摇摇头:“不老,三哥年轻得很。”

    她清澈软绵的音调顺着风声传入他的耳中,像是一场海上盛宴。

    霍庭森摸摸她的头。

    到了晚上,徐愉躺在甲板上,黑溜溜的眼眸望着夜空。

    满目星光,北斗七星挂在苍穹。

    忽然,身上被人盖了一条毯子,徐愉仰头望去,只见霍庭森站在她面前,低头吻她的粉唇。

    他浅尝辄止,随即俯身看着她。

    徐愉笑了笑:“三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呀?”

    “不想和我过二人世界?”霍庭森坐在她旁边,抬手勾了勾她耳边的头发。

    徐愉摇头:“不是。”

    她坐起来,扑进霍庭森怀里。

    霍庭森搂着她,温暖的大手揉着她的脑袋瓜,低声道:“徐愉,海上很孤独,年少时,我每次航行进大海中央,心底都会生出一种仿佛来自骨头里的孤寂。

    深夜,我站在甲板上,除了身后,周围一片黑暗。”

    听到这些话,徐愉眨了眨眼,仰头亲了亲男人的下巴,声音软软的:

    “不怕,三哥,你再也不会孤独,因为你有我了。”

    “嗯。”霍庭森揉了揉她的腰:“是啊,有你和朝朝,我再也不会孤独。”

    紧接着,他又说:“徐愉,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不知道,但三哥想说,我就听。”

    她知道,父亲的死对霍庭森来说一直是个禁忌。

    不然香雪兰也不会成为老宅的禁地。

    她不会主动窥探霍庭森的内心,除非他主动对她说。

    徐愉一直都是这样,她可以温柔,可以调皮,但一直有力量。

    夜晚的海上很冷,霍庭森用毯子裹住她抱进怀里,沉声道:“我父亲叫霍寒幽,他死的的时候,我十五岁。父亲二十岁便接手霍家,后来去娶了母亲,你大概不知道,clara是兰宫老公爵的独生女,名正言顺的兰宫继承人。

    那时,我父亲在霍家的权利没人能比得上,于是就遭到霍卓彦和霍博江的嫉妒。他们俩算计父亲,借着亲情作祟,把父亲逼死在香雪兰。

    十五岁那年,我亲眼看着父亲死于非命。

    父亲死后,母亲痛不欲生,她想让爷爷为她做主,但爷爷为了霍家整个家族着想,对这件事置若罔闻,尽管,我父亲死于阴谋。

    后来,clara失望至极,动用外祖父的力量把父亲的排位和骨灰从霍家抢回来。从此,不再和霍家有任何关联。八壹中文網

    我在兰宫居住十五年,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回到b市让那些人血债血偿。徐愉,没有你之前,我眼里只有仇恨和野心。”

    如果没有徐愉,霍庭森不知道他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

    至少不会像如今这样有温度。

    话音随风消散。

    徐愉抬起双臂环住霍庭森的脖子,伏在他耳边轻声道:“别怕,三哥,你有徐愉,有朝朝,你别怕,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可破万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