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卓彦的资产有两千万,她们三个自然放不下这笔钱。
如果霍家不给她们钱,她们就全靠这两千万活。
霍庭森挑了下眉,眸底掠过一抹嘲弄。
老爷子见此情景,失望透顶。
叹了口气,让管家扶他离开。
“把她们三个送出国,这辈子不能再踏足b市一步。”霍庭森冷淡地吩咐霍北。
“是,三爷。”
张琦玉想反驳,但一想到留在霍家没有这两千万,就怎么也开不了口。
当晚,张琦玉和她的两个女儿就被霍北送出国。
……
两天后,徐愉下班后去蛋糕店取她早就定过的蛋糕。
朝朝一周岁生日依旧在兰宫举行。
三天后,他们就会出发去d国。
回到家,徐愉刚下车,就看到朝朝迈着小短腿跑过来,后面跟着桐姨和景绿。
“妈妈。”
朝朝扑进徐愉怀里,徐愉正拎着蛋糕,孩子一下子把蛋糕撞到地上。
看到蛋糕被摔得稀巴烂,朝朝立刻害怕地抱住徐愉的脖子,小奶音发音不标准:“妈妈,对不起。”
徐愉温柔地抚了抚孩子的后背,口气缓慢温吞:“崽崽,没事的,掉了我们就不要了,再买一个就好了。”
孩子难过地趴在妈妈怀里,看样子在自责。
徐愉抱着孩子回别墅,还没走进门口,忽然听到朝朝难过的声音:“找爸爸。”
孩子年龄小,不开心的时候就想找爸爸妈妈。
霍庭森平时哄朝朝最多,孩子早就依赖上他。
徐愉点点头,转个身往回走。
“好,妈妈带你去找爸爸。”
不一会儿,黑色的迈巴赫离开南山公馆。
朝朝坐在儿童座椅里,低着小脑瓜炯炯有神地看着自己的小手。
不时动了动自己的小手指。
似乎在算被他弄坏的蛋糕值多少钱。
徐愉叹了口气,估计这小朋友快难受死了。
看来是只有霍庭森才能把这孩子哄好了。
晚上八点,华信还有员工在加班。
徐愉抱着朝朝坐电梯去顶层。
一出电梯,朝朝就从徐愉身上滑下来,迈着小短腿跑进霍庭森办公室。
徐愉紧随其后。
“你们是谁?没有三爷的允许不能进他的办公室,出去。”这女人严厉训斥朝朝和徐愉。
孩子转身扑进妈妈怀里,小奶音难过:“妈妈,窝要papa。”
徐愉抱着孩子,乌玉般深邃的目光望向面前的女人,后扯了扯唇,没什么情绪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在霍庭森的办公室。”
这女人还拿着霍庭森的外套,徐愉心里膈应。
女人得意地笑:“我是三爷的秘书,三爷去谈合同了,我来帮三爷收拾办公室。我警告你们,三爷脾气不好,识相的话赶紧离开。”
徐愉心里觉得可笑。
她冷冷地望向女人,目光深邃平静,厉声道:“你经过霍庭森的允许了吗?一个小小的秘书而已,你认为你有资格替霍总做决定。”
徐愉丝毫不掩饰自己口气中的讽刺与厌恶。
霍庭森都不舍得让她受委屈,她一个小小的秘书怎么敢?
此话一出,那女人的脸色如同吃了苍蝇一样。
见此情景,徐愉已经把情况猜出了大概。
乌黑的瞳孔讽刺地勾着女人的眼神,唇角掠过一抹嘲弄的笑容,徐愉冷冷开口:“滚出去。”
那女人咬唇不甘心,义正言辞地说:“我是三爷的秘书,该滚出去的人是你。”
徐愉被气笑了,要不是朝朝还在这里,她非得往这女人脸上抽几巴掌不可。
那女人不屑地望向徐徐愉。
还带个孩子,说不定是三爷的某个情人。
她最厌恶这种靠睡上位的女人。
三爷这样强大的人肯定不会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情人怪罪于她。
她可不是普通的秘书,她还是三爷的学妹。
见她不走,徐愉抱着朝朝走进休息室,懒得再看见这女人。
那女人见她去休息室,当即拦住她:“这是霍总的房间,你给我滚出去。”
她这话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徐愉咬了咬牙,忍着怒气一把推开她,抱着朝朝走进休息室。
把朝朝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徐愉低头吻了吻孩子的脸颊,低声:“崽崽,你先等妈妈一会儿,妈妈把你爸爸的烂桃花掐了就来陪你。”
孩子攥紧小手,没精神地躺在床上。
徐愉心疼地蹙眉。
都怪那女人,要是吓到她的朝朝,她一定会掐死那女人。
安顿好朝朝,徐愉打开反锁的房门。
那女人敲门的动作顿住,愤怒地盯着徐愉:“你给我滚出来,这是霍总的房间。你这个贱人,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告诉霍总,三爷不会放过你。”
徐愉冷笑,不发一言。
关上门,毫不留情地抬手甩给她一巴掌。
秘书被打懵了,捂着脸瞪徐愉:“贱人,你竟然敢打我,我是三爷的秘书,三爷不会放过你。”
徐愉讽刺勾唇,用力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甩在地上,把霍庭森的外套抢过来扔进垃圾桶。
那女人瞪大眼睛,口气愤怒:“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徐愉又往她脸上甩一巴掌。
那女人不服气地嚷嚷:“你这个贱人,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告诉三爷。”
徐愉烦躁蹙眉,低眸嘲讽地望向她:“你以为你是谁?就算霍庭森知道又怎么样,你真以为他会把我赶出去?”
她口气坚定有底气。
这时候,门口传来脚步声,霍庭森带着蒋盛走进来。
秘书一看到霍庭森立刻可怜兮兮地朝他哀嚎:“三爷,您要为我做主啊!这女人不仅打我,还把您的外套扔进垃圾桶,她简直像个泼妇一样。”
闻言,霍庭森瞅了眼徐愉。
徐愉今天穿了一套到膝盖处的淡粉色连衣裙,露出的锁骨白皙精致,两条手臂柔嫩纤细。
双臂环起站在那,娇蛮得很。
霍庭森神色不变,挑了下眉,淡声问:“穿这么少不冷?”
此话一出,秘书以为霍庭森是在问她,立刻得意地回答:“多谢三爷关心,我不冷的。”
“三爷没问你。”蒋盛沉声道。
闻言,秘书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在心里把徐愉骂了一顿,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她怎么可能被三爷骂。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