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263章 头疼
    身后是男人低哑性感的音线,“轻点?你确定?”

    徐愉皱着眉,眼尾泛出泪,倏地把脸重新埋进枕头里,“你快点。”

    霍庭森轻笑,低头吻着她的后背,依旧那副慢慢悠悠姿态。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徐愉感觉自己身体腾空,她困得很,脑袋又晕乎乎的。

    半眯着眼,分不清现在是何时。

    直到一股沐浴露的淡香味传入鼻尖,徐愉才发现她原来是在浴缸里。

    水温正好,她身体酸痛,这会儿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

    可后背蝴蝶骨那里总是痒痒的,像是羽毛轻轻在撩拨,好难受。

    徐愉艰难地睁开眼睛,皱着眉,“痒。”

    “醒了就别睡了。”目的达到,霍庭森一把把她从水中捞出来,放在洗手台上。

    温水洒了一地,徐愉脚底仿佛能感觉到水汽漫上来产生的潮湿。

    她咬了咬牙,莫名其妙的委屈忽然涌上来,一低头往霍庭森坚硬宽阔的肩头落下一口整齐的牙印。

    男人闷哼一声,指尖用力掐着她的腰,然后把她从洗手台上拉下来。

    一番欢爱过去,徐愉趴在床上。

    卧室窗帘半开,隐隐可看到窗外湛蓝色的天空。

    时间接近破晓。

    徐愉动了动酸痛的手臂,下意识从床头柜上拿到烟盒和打火机,递给霍庭森。

    “不抽了。”霍庭森把她拥进怀里,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头疼。”

    “……”呵呵呵。

    他头疼个鬼,折腾一夜才疼?

    徐愉哼了声,把烟盒把打火机扔回原处,以前这个时候她都困得不行,今天却格外有精神。

    徐愉觉得这肯定是上帝指引让她对霍庭森秋后算账。

    她撅着屁股和他拉开距离,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亲也亲了,做也做了,现在说正事。”

    “嗯。”霍庭森声音很懒。

    抬手重新把她捞进怀里。

    徐愉动了动身子,“你别抱我。”

    霍庭森往她小臀上掐了两下,“老实点。”

    “流氓。”徐愉锤了他一下,才说,“你昨晚是怎么回事?不是醉了吗?怎么还有功夫睡我?霍庭森,你是不是装醉?”

    “嗯。”霍庭森闭着眼睛看样子很困,声音也有点含糊,“让你给宋有思下马威,不然她总是觊觎你老公。”

    他笑了下,大概是很满意徐愉昨晚的表现,又往她屁股上掐了两下。

    徐愉拍开他的手,有些烦,“这事你也有责任,烦死了,世界上是只有你一个男人吗?这个宋小姐也烦。”

    “她调回国内了,酒局上不可避免要见面,能推的我都推了,昨晚那个实在是推不掉。”霍庭森解释,“不烦了,我昨晚不是哄你了吗?”

    哄她?

    他就那样哄的?

    徐愉瘪瘪嘴,“不要脸,你那是什么哄人?你明明是在满足自己的私欲,说的倒是好听。”

    “有吗,我觉得你挺舒服的。”霍庭森淡淡道,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

    “……”

    不要脸。

    “乖,不闹了。”霍庭森扣着她的后背把她弄进怀里,眼眸合上,眼尾垂下一个很小的弧度。

    徐愉咬了咬唇,趴在他怀里说,“你以后不许再和宋有思单独相处,昨天我都看到她和你一起坐后座了,她碰你了没?”

    “没有。”霍庭森回应她,“你老公很干净的,只有你。”

    他这似乎也算是甜言蜜语,徐愉心里想。

    于是美滋滋地闭上眼睛,没过一会儿,空气中响起一道软软的声音。

    “霍庭森,其实你可以多说些情话,我爱听。”

    “好,都听你的。”

    *

    昨晚徐愉走后,霍忍冬没几分钟就接到沈峥的电话。

    “忍冬,我的表大概是落在你房间里了。”沈峥在那边说。

    霍忍冬答应他帮他找找。

    她加快脚步回到小楼,果然在自己房间的洗手台上发现一块百达翡丽表。

    大概是沈峥洗手时落下的。

    霍忍冬握着这块表,靠在洗手台边。

    她看着这款男士手表,脑子里倏地浮现出沈峥今天吻她的样子。

    男人的薄唇有些微凉,贴在她唇上就像是一片沾着清晨露水的花瓣轻轻扫过。

    沈峥身上有种近乎凛冽的沉香味,很淡,但沁人心脾。

    霍忍冬走出去坐在床边,回想着他说过的话。

    他今年三十二岁,比她大了接近七岁。

    男人本就拥有一张好皮相,经过岁月的沉淀后愈发沉稳诱人。

    他向她明明白白表达占有欲,却又温柔地守住两人之间的一些防线。

    说实话,这样的男人很容易引起姑娘沉沦。

    如果她没有遇见过陈野,想必也会为沈峥心动。

    楼下传来糖炒小排骨的味道,霍忍冬抿了抿唇,低头给沈峥发了条信息。

    “找到了。”

    沈峥:“我明天过去取。”

    “好,我在家等你。”

    第二天一大早,霍忍冬还没醒,昏昏沉沉间听到楼下传来嘈杂的声音。

    她以为又是小孩子在闹,就用被子蒙住头继续睡。

    不一会儿,房门被从外面敲响。

    霍忍冬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但她太困了,于是就随便应了声。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沈峥一身黑色西服,同色系大衣搭在臂弯。

    他关上门,把外套挂在墙边的衣架上,朝着床边走去。

    霍忍冬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只留下一只手腕落在床单上。

    姑娘手指白皙有肉感,腕间戴着一个烟紫色的手镯,烟紫色更趁得她皮肤通透。

    霍忍冬给人的感觉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孩子。

    沈峥在床边坐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她的手,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手背。

    他弯了弯唇,心想这姑娘可真乖。

    刚这样想,霍忍冬另一只手就掀开被子,她没睁眼,但知道来人是沈峥。

    “你怎么来了?”

    她睡得昏沉,完全忘记手表的事。

    沈峥捏着她的手指回答,“来取表,忘了吗?”

    “嗯……”因为困顿,霍忍冬声音有些含糊,“手表在床头柜里,你自己拿吧,我好困。”

    说完她闭着眼睛似乎又睡着了。

    沈峥轻笑一声,转身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手表戴上。

    他没有忽略抽屉里的几张照片。

    照片边角泛黄,看起来有些年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