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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逼她喝酒
    “废话这么多,去了不就明白了么?”男人丢下一句话,径直上了车。

    温言坐在她旁边,看着车往某个她不知道的方向开,又正值黑夜,她的心不由得揪了起来。

    手心里都是汗水。

    历经两个小时,迈巴赫在一家会所门口停下。

    温言跟着薄司寒下了车。

    “薄先生…这是?”温言怔怔地站在门口。

    男人手插口袋,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进去。”

    温言看着他黑暗如夜的瞳眸,心底颤了颤,跟在他身后走进了会所。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氛围,温言置身其中,无所适从。

    她低头静静地跟在薄司寒面前,路过的一个服务生将酒洒在了温言身上。

    “啊…”温言吓了一跳,衣服湿了一大片,薄司寒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一看,嗓音低沉,“怎么回事?”

    那人戴着口罩,微微低头道着歉,“对不起小姐,是我不小心。”

    这个声音…温言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劲,好像是墨北!

    服务生戴着口罩只露出那双眼睛,他的目光紧紧锁在温言的脸上。仿佛在暗示什么。

    他是特意乔装打扮过的,温言一时间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墨北。

    薄司寒见两人对视了好久都没移开眼,他出声打断,“温言,你在干什么?”

    他倒是没多想,也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服务生。

    女人连忙收回目光,茫然地看着他,“没……没干什么。”

    “那还愣着干什么,拖延我的时间?”

    薄司寒拔腿往前走,温言边走边回头看了那个服务生一眼。

    这一秒的情绪来不及解读。

    电梯直达9楼,一个vip套房的门被打开,偌大的房间里,坐着几位风流倜傥的豪门少爷。

    除了陆聴和傅烨以外,其余的人都是温言不认识的。

    薄司寒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薄总你来了。我们等你等得可辛苦了。”其中一个叫白皓的公子说。

    薄司寒坐在了主位上,宛如尊贵的帝王。

    他淡淡地说,“让大家久等了。”

    所有人都坐着,只有温言站立着像个透明人一样,没有人在乎她的存在。

    偌大的房间里,她感受到了尴尬和无地自容。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叫白皓的人忽然叫了她,终于有人发现她的存在。

    “喂,那个女的,过来陪爷喝两杯。”

    他指着温言喊道。

    女人抬眸看去,房间里闪烁着忽明忽暗的灯光,男人猩红的眼角带着邪魅的笑容。

    不怀好意。

    温言当即想到了这个词。

    白皓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犹豫什么,哥有的是钱,把这瓶酒喝了,我给你一万。”

    温言不以为然,她要的不是钱,何况这种钱,她也无兴趣挣。

    “薄总,你带的这个女人怎么那么高冷?我都说要给她钱了,还跟个怨妇一样杵在那儿,这不是让我在弟兄们面前丢脸吗?”

    白皓一脸不悦,这个女人,虽然没化妆,但是底子好,五官很精致。

    白皓什么女人没玩过,天天跟那些浓妆艳抹,香水味满天飞舞的女人腻在一起,他早都腻了,换个款式玩玩,倒也不错。

    温言怎么也想不到,薄司寒所谓的见客户会是带她来会所这种地方,这不是明摆着羞辱她吗?她又不是出来卖的。

    薄司寒盘着腿坐着,“是,白公子,你可是a市有名的公子哥,脸面尽失这种事怎么能发生在你身上。”说着,他把目光瞥向温言,“过来,别不识好歹。”

    温言机械式地走到他们面前。

    “薄先生。”

    “把这瓶酒喝了。”

    温言看着那瓶几百毫升的酒,浓度也不低,这么大一瓶,让她喝了,这不是要她的命么?

    “我…不会喝酒,薄先生。”

    薄司寒眯起眼眸,“不会喝酒?你在忽悠我?”

    温言摇摇头,“没有,我怎么敢忽悠您。”

    “那就喝了。”他冷冷道。

    薄司寒忽然凑过脸去,薄唇靠在她耳边轻声道,温热的气息吹洒在她脸上,温言的脸开始泛红。

    “温言,别在我面前搞什么小心机,我叫你做什么,你就给我做什么。你记住一句话,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温言颤了颤眼眸,说话声音都是抖的,“我……我记住了。”

    “薄总,你跟这女人靠那么近说什么呢?”白皓好奇地问道。

    “没,我这个当主人的,当然要把她训温顺了才能把你伺候好不是么?”

    白皓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全场的人都笑开了。

    薄司寒这句话意味深长,一方面像是在说温言只是他的一只宠物一样,另一方面又暗示她为白皓玩弄的对象。

    温言的脸色从刚才羞涩的红变为惨白,薄司寒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羞辱她。

    她咬着下唇,此刻她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快点,还磨蹭什么,赶紧喝酒啊。”

    白皓指定要让温言喝了那瓶酒。

    温言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她拿起酒,仰着头,将酒灌入喉中,现场是玩世不恭的公子哥的欢叫声,“喝啊喝啊别停。”

    薄司寒看着女人脸色逐渐绯红,看着她手中那瓶酒越来越少,而她还在不停地喝,他蹙起了剑眉。

    还真喝上了?

    喝到最后,温言已经醉得不轻,整个人摇摇晃晃,站立不稳,她面色潮红,拿着酒瓶,瓶口朝下,晃了晃,眼神迷糊地看着薄司寒,“看,喝完了,满意了吧?”

    温言将酒瓶扔在桌上,整个人摔坐在地上,她撑着太阳穴,头晕得很,整个世界都在不停地转圈圈,满是星星。

    白皓感叹道,“这个女人说喝就喝了,一滴不剩啊。”

    薄司寒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不悦地抿着薄唇。

    陆聴撞上了撞他的肩膀,“喂,你不过去扶一下她?”

    薄司寒侧眸凉凉一瞥,“我不去,你也可以去。”

    “你!简直!就是!后面省略优美中国话。”陆聴白了他一眼。

    “你傻逼啊,你干嘛劝他去扶,你不知道他和温言之间的情况啊。”傅烨拉了拉他。

    “喂,小美人,起来再喝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