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符人,很快也是这种下场!
本是最可怕的两个帮手,一下子没了!
前面已经说过,这种级别的符人,只要毁了,就会伤及本尊!
事实确实就是这样!
两个符人没了,煎先生脸色都有些不正常了,竟是和林无道说道:
“林无道,我可以许你未来,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满足你,檀都这么大一块肥肉,我一个人吃不下,可以容你一起分一杯羹,你觉得怎样?”
呵。
呵呵,这时候抛出橄榄枝了!
有意思!
但林无道是缺橄榄枝的人吗?
以往只有他向别人抛出橄榄枝,哪有屈就他人的道理?
更何况,死了这么多兄弟,橄榄枝算什么?哪怕是玉帝老爷说回旋话,林无道一样会呲他一脸!
说白点就是:没得商量!
只有一方,能活着离开仙临山!
林无道并没有废话,再次抽出了背上的霜降,没有急着扑向煎先生,就在可扑及的范围内,死死看着煎先生。
不杀这煎先生,何以解恨?
死了那么多兄弟,不杀他,何以对兄弟交代?
不知是不是两个符人损失的缘故,煎先生的举动间明显收敛了许多,时刻盯着林无道,怕林无道祸害到他!
林无道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基于直觉,下意识地看向了山顶的仙临台。
这一看,头发都快炸立。
只因为,仙临台上黑气充斥,像开锅了一般,浓郁的黑气翻滚,笼罩住了整个仙临台。
甚至,整个仙临台似乎都飘浮起来,一副要到他们这边来的趋势。
煎先生果真没安好心!
虽然煎先生实力不俗,但还是想在阵法之中,要为所欲为。
所以,看上去煎先生是妥协,实际上,他还是在利用阵法,想掌控一切,杀掉该杀之人!
好家伙,如果林无道没有这样的直觉,那下场无法想像。
当然,眼前要除掉煎先生,一样是难于登天的事。
因为煎先生实力太变态了。
失去两个符人,虽然对他元神造成了影响,但影响有限,想杀他,仍是难于登天。
意识到这情况后,林无道有些急了,真希望史子墨冒出来帮自己一把,但根本没有这种迹象。
还是得靠自己!
只有尽快杀掉煎先生,才能让自己和众兄弟活下去!
怎么办?
林无道看向了手中霜降,心知肚明史子墨是提示他,手中剑,就是解决煎先生的出路。
可依他目前对霜降的掌控,他做不到,甚至做不到宁安寺小师叔所能发挥那一步。
相当于就是,手握一把能杀煎先生的剑,可领悟有限,霜降在他手中,发挥不出霜降的威力!
该死啊!
这个时候,没有琢磨剑身符文的时间,哪怕林无道再有天赋,时间都不允许。
这就是现实!
逼迫的林无道不得不把霜降插回背上!
不能再指望霜降!
最简单,最粗暴,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硬拼,拼到底,是死是活,只能看天命!
长呼出一口气,林无道说道:
“平安,路棋,咱三兄弟硬咬死这老不死的,管他是什么修为,能活一个都是赚了,一起上,我真不信他有这么硬的命!”
“好。”
两兄弟一起道好!
没有多话,要死可以一起死,苟活也没有意义!
三兄弟同时扑向了煎先生,徒手之搏,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就是拿命来做最后一搏。
四周的西北狼骑死士也纷涌而上!
煎先生顿时慌了!
可不,从没想过会是这种局面,那么多人扑向他,死也要咬下他一块肉一样,他该先杀谁?
终究只有两只手,可以一下子杀十几人或者二十几人,但周围的人,并不止几十人!
都像恶狼一般扑向他,哪有这样的!?
他立即冲天而起,奔向仙临台。
肯定是到了仙临台上之后,不管来多少人,他都可以应付。
但现在,林无道哪会放过他,身形跟着冲天而起,路棋和宋平安一样左右扑击,就是把命都豁出去了,绝不会放煎先生逃脱。
三道身影从不同方向扑向煎先生。
煎先生怒火中烧,第一时间瞅准了林无道,骂了一声:找死,随手一挥,林无道便像被五雷轰顶一样,身形砸向地面,砸出一个坑,浑身抽搐。
这就是强悍的实力!
如果是一对一,林无道压根不是对手!
相差的不止是一点半点。
包括宋平安和路棋,实力与煎先生之间的差距,也不是一个层次可言的。
这不,路棋接着遭殃,同样是煎先生手一挥,路棋便被死亡之力附身,整个人砸向地面,生死不知。
好在有人多的优势,还剩下了路棋。
冲上去,没有招式可言,一把牢牢住煎先生的右腿。
甚至,张嘴狠狠咬在了煎先生大腿上,恨不得把煎先生连人带骨头吞进肚子里一般。
何时见过宋平安用这种方式,但没有其他办法了,就是困兽之争,一切可以用到的东西,都会毫不犹豫。
煎先生被咬的眼角抽搐,绝对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当即一掌拍在宋平安头顶上,宋平安立即像瘫烂泥一样坠向地面。
正常,脑门上挨了一掌,谁能扛得住?
即便宋平安体质再变态,也受不了这一击。
三兄弟誓死扑上去,结果仍是这种待遇。
那西北狼骑的众死士能阻拦住煎先生吗?
结果不难想像,根本阻止不了。
人多的优势,在这时候根本发挥不了任何作用!
煎先生身影飘忽,直飞仙临台。
仿佛一切已成定势!
只是,在他快要到达仙临台的时候,一道身影诡异出现,一身淡衫,似笑非笑道:
“本人寒山居士史子墨,你若不打那家伙一掌,那,什么都好说,但你打了,那就什么都不好说了,你过分了啊,想怎么死?”
嚯嚯!
寒山居士史子墨出现了!
一露面,就是问煎先生要怎么死,这是何等豪言壮语!?
何等气概!?
煎先生身形急停,望着诡异出现的史子墨,脱口问道:
“你就是寒山居士?”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