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有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方,比如:武修者一样可以为所欲为后,侮辱两人后再扬长而去,根本不用知道这种假象,毕竟只是侮辱两个普通村民的女人,村民岂能奈何得了他们?
丘惊风先是心服口服给林无道点了一个大拇指,接着便问到这点:
“既是武修者,为什么要制造这种假象?”
“我也想不明白,既然他这么做了,那可以肯定,他不想让人知道这事是他做的,极有可能还想再对女人动手。”
“现在怎么办?”
林无道想了想,提议道:“不如先在这里呆一呆,先等一等,也许会有后续。”
“行,听你的,张老,今天就先在你这里借住,你先把两个女儿入棺,可以放心,既然我们来了,肯定会给你找出凶手,另外再提醒一点,对我这兄弟客气点,别把他当咸菜,他能来,是你两个女儿的福气,平常就算你倾家荡产请他,都未必能请得动我兄弟。”
张老夫妇不约而同看向了林无道,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可不,所有的事情都在林无道的判断之中,哪还有信心质疑啊。
当天,林无道几人就在张老夫妇家住下,按林无道的意思,没有去戈子村了解其他情况,属于静等。
等着凶手的出现!
还真等到了,第二天天一亮,张老便拼命敲着林无道房门。
等林无道打开房门后,张老惊悚告诉林无道:
“村上王少富家的闺女在昨晚也上吊自杀了。”
嚯!
上吊自杀成了风气吗?
从另外一方面来说,张老第一个来找林无道,估计是彻底服了林无道,只能指望着林无道能找出凶手。
林无道立即叫丘惊风几人去王少富家。
见到王少富上吊自杀的女儿,死状和张老夫妇的两个女儿一样,看上去就像是上吊自杀的。
再次叫来了产婆,确定了一样是被糟蹋过了。
情况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凶手制造这种假象,迷惑众人!
到底是谁?
对普通百姓下手,糟蹋完后,还要杀人,太残忍变态了!
这一次,林无道去了王少富女儿上吊的现场,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无法判断凶手到底是谁。
怎么办?
再等下去吗?
难道就能等到凶手?
林无道立即做出决定,告诉丘惊风:
“走,去桐溪庵。”
“啥,去桐溪庵干什么?”丘惊风满脸不解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
“那怎么跟张老夫妇交代?”
“会给他们交代的,但不是现在。”
“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丘惊风一如既往的相信林无道,几人立即离开了戈子村,直奔桐溪庵。
到了桐溪庵大门外后,说明来找方奕彤,但门后的尼姑直接回复道:
“你们是云隐道门的道士吧,桐溪庵不欢迎你们,别再在这里闹事了,泥菩萨都有三分脾气,别再得寸进尺。”
听到这话,丘惊风立即不乐意了,针锋相对叫嚷道:
“老子还有脾气呢,别在我面前摆谱,今天你要是不让我进,那别怪我不讲客气,等会桐溪庵要是烧屁.股,那可不是我的责任。”
咳咳,丘惊风很霸道啊!
林无道立即把丘惊风扯到了身后,客气道:
“麻烦向静凝师太禀报一声,丘夫人要我们带话过来,事情紧要,耽搁不得。”
林无道打出了歆音的名号。
果真管用,对方立即去禀报了。
不一会儿,进了桐溪庵,惹得丘惊风满脸止不住的笑,揶揄林无道道:
“老二,你要是再在云隐道门呆一阵子,云隐道门肯定要辉煌腾达,到时,估计我老娘恨不得你是她亲儿子,那我和我老爹都只能靠边站了。”
林无道哭笑不得:“我哪有那本事,权宜之计,先见到静凝师太再说。”
“那老尼姑可没那么好骗。”
“我什么时候骗她了?”
丘惊风哑口,明摆着林无道就是要找个理由要进桐溪庵,此刻还能如此理所当然的说没有骗,真就是把没有的事情当作现实了,厉害啊。
这不,成功见到了静凝师太。
静凝师太狐疑看着几人,问道:
“丘夫人要你们带什么话过来?”
“有些抱歉,丘夫人所带的话并不是带给静凝师太的,而是要带给方奕彤。”
“嗯?那刚才怎么说是带给贫尼?”
“这不是没办法吗,贵寺子弟不让我们进来,只能用这方法,望师太见谅。”
丘惊风在旁边看着林无道瞎扯,脸上一会儿笑,又一会儿笑,惊喜林无道怎么玩的这么溜,要把静凝师太都玩的团团转的样子。
静凝师太还真没话可说,马上叫人叫来了方奕彤。
再次见面。
林无道盯着方奕彤,说道:
“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什么事来找你。”
“……什么…什么意思?你为什么来找我,我从云隐道门回来后就没出门,你找我干什么?”
“方奕彤,戈子村已经死了三个人了,都是还没嫁出门的女子,她们的父母都悲痛欲绝,你都削发为尼了,一点慈悲之心都没有吗?你再不说实话,还会有更多的年轻女子死去,虽不是因你而死,但你早点说出凶手是谁,可以让无辜的人死的少一些,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了,你肯定知道凶手是谁。静凝师太,如果我这判断有错,我可以把我脑袋取下来,就当是向佛祖谢罪。”
第一次见到静凝师太眯起了眼睛。
正常,戈子村死了人,竟然与方奕彤有关,这事便不是小事。
再者,林无道的表态如此绝然,反观方奕彤,整个慌张了,那不就是有猫腻吗?
“玉玄,佛祖在三尺头上,不可在佛祖面前撒谎,把你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静凝师太冷声说道。
“庵主,我……我……”
“可说不可说?”静凝师太语气更冷。
正常,是个人都能看出方奕彤情况不对劲。
更何况,方奕彤入桐溪庵不久,但麻烦却不断,就如刚才所说,泥菩萨都有三分脾气,即使静凝师太佛门修义再高,此时都有些怒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