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把遇见那妇女的事情跟程黎说了。
程黎得知林楠和大妮子竟然又遇上买票时那泼妇,也是无奈的很。
有心想跟媳妇调位置,但他的是硬座,媳妇肯定受不了,更何况还带着末末,就更难受了。
想了想道:“不行我过去守着你们。”
林楠摆手:“不行,还有好几天才到,你以为你是铁打的不成。”
知道林楠这是心疼他,程黎笑了笑,心里甜滋滋的。
两人正说着,先前跟林楠一个车厢的,就是之前笑妇女那个过来上厕所,看见林楠,就道:“你赶紧回去看看吧,那女人见你没在,欺负你侄女还小,都动手了。”
“什么?”林楠和程黎脸色大变,赶紧赶回车厢。
一进车厢,林楠就看到大妮子眼睛红红的,左脸颊还红肿着。
林楠当即怒从心起。
踏马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小花猫吗?
程黎也是气的就要去扯那个打人的妇女,被林楠拦下了。
男人打女人可不好看。
林楠把佟末末递给程黎:“抱着。”
然后等程黎抱稳,撸起袖子过去妇女那边就把人扯起来,直接就是两个耳刮子扇过去。
边打边骂:“死女人,给你脸了是吧,吵不过还敢动手打我家孩子,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啊,所有人都要让着你……”
妇女想反抗,可别看着林楠娇娇小小的,但人家可是练过的,妇女被林楠拘着,动都动不了,一会儿就被打的哭爹喊娘的。
这边动静不小,很快就把列车员给招来了。
列车员过来,赶紧就把两人拉开了,“别打了,有话都好好说。”
对于列车员,林楠还是比较给面子的,当即放开手。
那妇女没了束缚,反过来就要来挠林楠的脸,被林楠一把抓住。
林楠抓着妇女,转头对列车员说:“这可不是我不放过她,是她揪着我不放。”
说话间,又给了妇女一巴掌。
列车员看的明白,知道这事林楠没错,没得人家都打过来了,还站着不动让她打吧!
又不是傻。
“住手。”列车员大喝一声。
妇女一直被打,憋屈死了,现在还被吼,一下就委屈的哭了:“我招谁惹谁了,她一进来就打我,没天理呀没天理,呜呜呜……”
列车员就看向林楠:“你先动的手?”
林楠拉过大妮子,指着大妮子的伤道:“是她先打我家孩子的。”
列车员看向妇女:“你干啥无缘无故打人家孩子?”
妇女昂着头:“我打她是有原因的,是她们先占我座位不说,还骂我。”
之前林楠座位被占,就是这个列车员处理的,闻言便道:“这座位我看过,明明就是这位同志的,怎么变成你的了?”
妇女就把买票那里的事儿说了。
她说完,别说列车员,就是整个车厢的人,那都是无语了。
你都没买到,就认定是人家占你座,简直不讲道理啊!
遇见这种人,列车员那都是头疼的,“不管怎么样,你打人就是不对。”
妇女道:“那我也被她们打了,你咋不说他们?”
列车员:“这不是你自找的么,你不先打人家孩子,人家能打你?”
“行了,都消停点,不然把你们赶下车。”
这个时候,可没有什么服务义务的,妇女还真怕被赶,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把这气给咽肚子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