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准备去哪啊?”
温暖故意这么问,安德鲁和卢修斯直接把洞口给堵上了。
本来就是想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熊尔竟然这么笨,直接回来了,这是让温暖没有想到的。
还意外地听到了他们的几句谈话,还真的是来得轻松。
熊尔也倒没有那么傻,立刻装起了肚子痛。
“哎呦,我肚子好痛啊,肯定是你这个雌性对我们做了什么,为什么只有你没事!”
“我的兽夫难受就回来找我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把我洞穴给堵上了?赶快让开,不然我就要喊人了!”
熊丽见状连忙跟着熊尔的话接,好在这个兽夫没有那么的蠢笨,还知道装肚子痛,一切就还有转机。
卢修斯挡在温暖面前,冷声警告,“对我的雌性说话客气点。”
温暖扬起小脸笑着点头,扭头又看着熊丽,“我看着熊尔的确很严重,你们也别出去了,我让安德鲁把乔纳爷爷请过来,直接给你看看怎么回事,肚子痛还能跑这么远还真的是厉害。”
“不行,我不相信你,万一你没把人带回来我岂不是要肚子痛死。”
熊尔眼珠子提溜一转就察觉到了不太对劲,这要是让乔纳爷爷过来了,岂不是会露馅了,这可不行。
可说这句话的时候忘记了装,声音从有气无力变得中气十足。
见到熊丽的表情不对劲才反应过来,又开始装虚弱。
熊丽有些慌了,这个熊尔果然就办不成事,要是连累她了怎么办?
“就是啊,我的兽夫我了解他去睡会就没什么大事了,就不用麻烦乔纳爷爷了。”
心里却在咒骂温暖,怎么这个时候出现了,还真的是阴魂不散,赶紧被部落逐出去就不用看见她了。
温暖面上还在笑,善解人意地说,“那怎么行,你的兽夫都说了是因为我,我得负责才行,安德鲁你跑得快,去帮我把乔纳爷爷请过来好吗?”
“好,”安德鲁被温暖点名,嘴角的弧度都上扬了很多,扭头冷着脸看着卢修斯,“在这里看好暖暖!”
“用你交代,赶紧去!”
卢修斯不明白安德鲁交代一句什么意思,但是觉得这个蛇兽的表情转换得很快,果然是条心机蛇。
他自己忘记了当初在温暖面前委屈巴巴,和冷脸转换的时候了。
温暖看着两个人打趣着,感觉到了暖意。
“我们就在这里待会儿吧。”
熊丽恶狠狠地看着温暖,可不敢再说什么了,她自己倒是不怕,就是害怕熊尔这个笨蛋会说出其他的话,到时候就推不干净了。
只有熊尔被看穿了还在不停地哀嚎着,装着肚子痛。
“哎呦--”
为了像一点还在地上打滚,还真是尽心尽力。
熊大正在思索着怎么样才能把熊丽给摘干净,毕竟兽世的雄性只要结侣了,就跟雌性成为一体,就算是雌性死了也不能再找,不仅仅是为了熊丽,也是为了他自己。
洞穴门口传来爬行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了叫骂声。
“你就不能轻一点!你快给爷爷我勒吐了。”
乔纳爷爷叫骂着,能听到他有多不舒服。
熊安的声音也出现了,“你这么不温柔雌性是不会喜欢的,动作轻点!”
“你们俩嚎了一路了,已经到了。”
安德鲁有些无语,从开始还没缠住他们就开始叫,嚎了一路就没有其他的话,已经要听吐了。
两个年纪大了比不上他,干脆兽形用蛇尾缠着两人直接过来了,时间直接缩减了一大半。
“哎呦,总算是到了,我的腰诶……”
乔纳爷爷扶着腰看着门口,迈着步子走了进来,看到地上嗷嗷的熊尔,这家伙装的是一点都不像,早就被看穿了吧。
毕竟温暖这么聪明,要是没有看出来也不会把他们弄来了。
熊安进来看着一群人都在看着他,咳了两声,这不是年纪大腿脚慢。
“行了,开始解释吧,熊尔你是怎么肚子痛着还能跑到这里的?”
“我刚开始的时候肚子没有那么痛,想要见到丽丽就回来了,哎呦,我的肚子……”
熊尔还是在地上,故作痛苦的样子。
乔纳爷爷看着熊尔,“来我看看怎么回事,你这可比其他人严重多了,吃的是一样的东西怎么就你这么疼。”
温暖就看着乔纳爷爷走到熊尔身边,按着他的肚子。
“怎么样,乔纳爷爷你看出什么了?”
“稍等一下,”乔纳爷爷按着熊尔的肚子,“这疼吗?还是这里疼?”
“疼,哎呦,很疼!”
熊尔不管乔纳爷爷按哪里他都说疼,装得越来越离谱了。
本来不是很确认,现在就确认了他就是装的。
乔纳爷爷就这么看着他,“行啊,既然都痛那就刚好给我试试药,反正我觉得你这应该活不久了,就当是为熊猫部落做贡献了。”
“这个好啊,我觉得可以,反正都要死掉了,不如就试药吧,我看了可能不是他做的,乔纳爷爷你就带着他在这里试药,我出去找找别的地方。”
温暖看到乔纳爷爷使眼色给她,直接就接住了他的话,试试看能不能逼迫他说出实情。
熊尔一听试药,那怎么行,不可以,他还没有跟熊丽睡呢,还没有自己的小崽子,不能去试药。
“不行,我突然就不痛了,我不能试药!”
“诶,你这怎么突然就不痛了,真是奇怪,我觉得你既然不痛了,就刚好替部落里的人试药吧,他们还在肚子痛。”
熊安衣一副为部落考虑的表情,让人完全没有办法往其他方面想。
熊尔一下子就慌了,怎么说出肚子不痛了还得试药,怎么就逃不过试药了?
“不行,我不能试药,我根本就没有肚子痛,我都是装的!”
“什么?!”
乔纳爷爷故作惊讶,其实他早就猜到了。
熊安看着熊尔,一副不知道该怎么说的表情,带着一丝丝的悲伤。
熊丽站在旁边,感觉心慌,这个家伙别把她供出来就行,其他的和她没有关系。
熊大义正言辞地指着熊尔,“你怎么可以这样。”
温暖看着他们演戏,也没有指出来,就这么看着,想看看他们的心里承受压力到底多大。
“别看我啊,你们继续。”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