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怎么还醒不过来?你昨晚未免也太放肆了些,当时我们说好的,不能让她累到!”
卢修斯看着温暖躺着,兽皮没有盖到的皮肤上,几乎全部都是亲密的痕迹。
这让他眼红又嫉妒。
尤其现在温暖这么久还没有醒来,他更加担心了。
布莱克也坐在床边,就这么看着温暖,眸底满是担心。
“怎么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这是怎么回事?要是暖暖醒不过来,你就给我等着!”
“放心,如果暖暖醒不过来,我也绝对不会独活的。”
安德鲁此刻也有些懊恼,早知如此昨夜就不要这么放肆了。
尤其是她发情期刚过,可温暖就像是让人上瘾的毒药,触碰到就不想再松开。
也怪他定力不足,谁让对象是她。
卢修斯没有空和他讲这么多,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温暖。
思考了一会儿起身,朝着洞穴外走去。
步伐很是着急,大跨步地往前跑着。
“你们在这儿看好,我去把乔纳爷爷喊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放心,你去吧。”
布莱克回头给他安心的眼神,随后扭头回头看着温暖,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安德鲁眸底也满是关心,满脸都是郁闷。
没过多久,洞穴外就传来动静。
“暖暖怎么了?你倒是跟我说!就这么把我拉过来什么也不说,让我怎么给她看?”
乔纳爷爷声音很是焦急,竟然跑动起来。
卢修斯险些没有跟上他,以后他要是再说自己腿脚不好,他可是第一个不信的。
谁说他没有和乔纳爷爷讲温暖的状况,可他非要问得非常仔细,那昨夜的经过他又没有参与,怎么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偏偏他还一直问,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告诉他那般,比他这个伴侣还要着急很多。
“你进去问安德鲁详细的状况,昨夜我没有和暖暖待在一起,你得去问他。”
“我去问就我去问,你这么凶干嘛?”
乔纳爷爷扭头瞪他一眼,这个家伙这么大醋味儿又不是他造成的,有本事就和安德鲁去理论去。
昨夜的事情他已经听说了,三个人为了争夺和暖暖睡觉的权利,直接在外面开打了。
结果就是他们两个失败了,才让安德鲁赢得美人归。
这会儿把脾气撒他身上了,想得美。
卢修斯没有打算和他计较那么多,现在首要的事情是温暖的身体。
昨夜的事他也知晓一二,是被迫听了墙角。
跟着乔纳爷爷走了进来。
看到他正在对温暖进行检查,没敢打扰他,就静静地站在身边。
随后看着乔纳爷爷疑惑的叹气和摇头。
他才算是忍不住了。
“怎么样?到底什么状况?”
“奇怪,实在是奇怪。”
乔纳爷爷表示疑惑,话还没有说完,被安德鲁打断。
“你倒是说怎么回事!”
安德鲁的声音迫切,他想要知道到底什么状况,现在这个场面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乔纳爷爷眼神立刻扫视过来,心情有些烦躁,再怎么一个两个都不让他把话说完,偏偏还那么着急催着他。
“你们俩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什么都让你们说了,你们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我们这不是太着急了吗?想要知道暖暖的身体状况,我们错了,你别生气。”
布莱克出来打圆场,说话也很客气。
乔纳爷爷白他们一眼,没有和他们两个计较。
开始讲述自己的观点。
“暖暖没什么事,我看了一下她的脸色,没有什么问题,按道理来说,这个点应该醒过来才对。”
“那为什么还不醒,难道真的是我昨晚太过了吗?”
安德鲁有些发愁,温暖还是睡得很熟的样子,已经在心里暗骂自己了。
温暖眼皮轻微地动了下,感觉身上酸疼无力,不知道安德鲁在她身上动了多久。
反正最后她是被累到了,直接昏睡过去了。
刚有些意识,准备醒来就听到昨晚太过了。
不知道现在到底该不该睁眼,好像好几个说话的声音,有些尴尬……
卢修斯看到了温暖微动的眼皮,直接就冲了过去,扶着她的胳膊摇晃,试图把她唤醒。
“暖暖,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睡了多久?”
温暖声音有些哑,刚起床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配上迷离的眼神好似在勾人一般。
卢修斯看着温暖这般,说话的语气更加轻了。
“睡了一整天,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感觉身体酸疼,使不上力气。”
温暖声音很小,可还是被捕捉到了。
布莱克和卢修斯同时瞪着安德鲁,眼神想要把他杀死一样。
若不是温暖在这里,他们就直接上手了。
安德鲁知道是他的原因,眼底带着抱歉的意味,还是在担心着温暖。
“下次不会了。”
温暖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红着脸扭头不去看他。
大庭广众地说这些,实在是害羞得很。
“你不许说了!”
“好,我不说。”
安德鲁安心了一些,语气都平缓了。
乔纳爷爷是过来人,虽然没有留下幼崽,伴侣很早也走了,可他好歹也经历过。
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摸着胡子走了。
准备回去备一些药,让温暖多补一补身体,这以后可是少不了的。
总不能每次过去都昏睡,这体质可不行。
本来以为会这么过去,偏偏安德鲁又问了一句。
“乔纳爷爷你不看看着暖暖了?她现在怎么样?”
“没什么事,身体太弱了,雄性要知道节制。”
乔纳爷爷看着安德鲁,苦口婆心的劝说,眼神示意了下,才抬脚离开。
温暖脸红的滴血,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叫着,肚子饿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