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万万没想到,自己都已经被顾闻洲伤成这样,这男人竟然还有心思做那种事!
然而,男女力量悬殊太大,尽管阮眠这一推占了个出其不意,可顾闻洲很快就稳住了局面,直接上去扒她好不容易穿上的裤子。
想到接下来要受到的痛苦折磨,阮眠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已经害我受伤两次了!我现在疼的腿根都疼……”
在顾闻洲的魔掌之下,阮眠拼了命的挣扎。
突然,顾闻洲有力的手臂猛然收紧,仿佛祈求的语气说道,
“别动,让我看看!”
他的声音很轻,手上的动作虽然霸气十足,却控制了力道,没有让阮眠感觉到一丝疼痛。
可是阮眠不可能再相信他了。
“你离我远一点,就是对我最好的了!”
面对一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禽兽,这是阮眠能想到最安全的办法。
她挣扎的越厉害,顾闻洲用的力气就越大。
“别动,我给你上药。”
“你给我上药?真是可笑!我不用行不行?”
阮眠还在反抗,却还是在顾闻洲巨大的力量之间败下阵来。
一阵撕裂的刺痛传来,顾闻洲终于看到了阮眠的伤口。
那样娇嫩的地方,如今已经又红又肿,隐隐发亮,细看之下,还有明显的裂口。
“不用你给我上药,顾少爷,我再次重申一遍,我现在只想你离我远一点!”
根本不给阮眠拒绝的机会,顾闻洲将阮眠放在洗手台上,回到室内取阮眠的衣服。
“你这样不行,得去医院!”
终于获得自由的阮眠哪里还肯听?再也顾不上自己身体的疼,匆匆下了洗手台,随手抓了条浴巾围上就要逃跑,却被顾闻洲当场抓住。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不去医院!”
上次去医院就够丢人的了,那种尴尬,她绝对不想经历第二次!
“那好,”
顾闻洲紧紧抓着阮眠的手腕,十分大方的说道,
“去医院还是上药,二选一。”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
她可是封家的小公主,从来都知道别人听她说话的份儿!
以前是她喜欢顾闻洲才会乖乖听他的话,可是现在不了!
却不想,她的反抗引来顾闻洲坏笑一声,就着按住她的亲密姿势,他缓缓垂下了头,薄唇暧昧的贴上她的耳后。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就是喜欢你这副嘴硬的样子……”
“昨晚在床上,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的很。我一摸上去就化成了水,软的不像话,就像你的名字一样,软绵绵的……”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某种废料情节的缘故,顾闻洲的嗓音带着丝喑哑,性感又迷人,却也勾起了阮眠关于昨晚的回忆。
火热的纠缠之中,顾闻洲一次次的挑弄自己,欺负自己,哪怕她哭了都不肯放过。
“你别胡说八道……”
阮眠刚要反抗,就看到顾闻洲陡然变厉的眸光。
“阮眠,你给我听好了,离婚证到手之前,你最好给我规规矩矩的。如果你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的亲密接触,我一定会让他死!”
顾闻洲的话锋陡然一转,
“至于你么……”
他邪邪一笑,暧昧的目光落在阮眠的身上,“以我现在对你身体感兴趣的程度来看,下不来床算是轻的。”
阮眠抽抽嘴角。
下不来床是轻的,难不成要她也死在床上?
这太可怕了!
她听说过男人有x尽人亡一说,难不成女人也有?
“对了,避孕药那种东西你就不要吃了。不是一直想怀上我的孩子吗?现在我已经如你所愿,还装什么?再说了,如果你早点儿怀孕,外公也能安心,不吃药的话,这次可能就有了。”
提到外公,阮眠的心头抽痛一下。
外公还生着病呢,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亲眼看到、抱到他的小曾外孙。
只可惜,阮眠怒怼顾闻洲已经怼习惯了,现在是本能的回击一下,
“你这么短小快,竟然还想一次就中,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
“听说这种特征的男人多半都是那方面有问题,我劝你还是抽时间去挂个男科看看吧,万一真的有毛病也可以早发现早治疗!”
说话之间,阮眠已经穿好了衣服,小心翼翼的下了楼。
殊不知,她的前婆婆秦芳,早就在楼下等候多时了……
阮眠强撑着身子,脚步虚浮的来到客厅,屁股刚坐上沙发,秦芳就端上了一盅鸡汤,与之一起,还有秦芳讨好的笑意。
“眠眠啊,你看你的脸色白白的,这身体也太虚了!妈给你炖了一盅鸡汤,你快喝一碗补补身子!”
顾闻洲和阮眠昨晚的动静大的,连顾老爷子都惊动了,身为过来人的她当然清楚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经过昨晚的意外,两人现在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了,说不定还能再续前缘呢?
这可是南顾北封的封家小公主呀!
这么好的儿媳妇,她怎么能拒之门外?
不等阮眠反应,秦芳就径自拿起勺子给阮眠盛了起来,嘴边还情不自禁的念叨着,
“这男人的心粗,哪能时时刻刻照顾到呢?所以我们女人呀,就得自己心疼自己。”
殊不知,此时的阮眠根本没寻思鸡汤的事儿。
她在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顾闻洲昨晚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构成强奸?她是不是可以报警把这个人渣抓进局子里?
不过这个念头刚出了萌芽,就被阮眠狠狠掐灭。
顾闻洲进不进局子她不在意,可是她得要脸!
说来这件事情还是自己太无能,一被顾闻洲撩拨就忍不住腿软……
眨眼之间,秦芳的汤碗已经端到手边,阮眠抬手拦住。
满满当当的一碗汤就这样拦在了半空中。
“不用了,多谢你的好意。”
顾闻洲站在一旁,瞧见阮眠对自己的母亲秦芳这般冷冰冰的态度,心里也不是滋味儿,
可是想到她的伤口,再一看她苍白的脸色。
顾闻洲直接打破尴尬,接过了秦芳手中的汤碗,再度递到阮眠面前。
“妈都做好了,你就凑活喝一口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