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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事情朝着某个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暮辞咬着唇,痛感让她恢复了一些理智,缓缓侧眸看着身侧的男人,车内微弱的灯光下,男人周身都镀着一层淡淡的暖金色,那样的矜贵,那样的高不可攀。

    她看着这样的司景淮,忽然间觉得心口窝里的心脏砰砰砰的加速了些!

    不会的,怎么可能?暮辞潜意识里不知何时竟然对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

    是信任,是依赖,还是心动?

    她自己都怕了,就这么看着看着,暮辞眼底泛起了红,鼻尖儿酸涩,竟莫名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两世为人,那所有的委屈好像都要在这一刻迸发出来似的。

    司景淮却慌了神:“马上就到家了。”

    他将纸巾递给暮辞,她却迟迟不肯接,只好塞进她掌心,滚烫的带着她的温度,这让司景淮又想起那晚在酒店里的那个女人!

    他突然间意识到,他已经不由自主的将那晚的女人,带入到了暮辞的身上!

    所以才会有了后山凉亭里那荒唐的一幕!

    红灯,车子停下。

    司景淮指尖轻轻抹掉她眼角的泪,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越来越热了?”

    暮辞缩了缩身子,用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告诉自己,不能再靠近了,不能了。

    男人的动作迟疑了一下,重新发动车子,却开的比之前更快。

    两人回家时,暮辞感觉自己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

    她甚至连双腿都瘫软了,心底暗骂着高岩磊和徐大冬这两个王八蛋。

    不知道用这种东西害了多少女孩子。

    “别动。”司景淮见她走路飘着步伐,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上。

    他干脆直接弯腰把她打横抱起进了电梯,又觉得怀里的人怎么这么轻?

    明明……她有些地方生的很有肉,可为什么抱起来轻飘飘的?

    暮辞咬着唇,好似一个快要破碎的娃娃似的,贴在他的胸口处。

    男人的心跳声在她耳畔发出有节奏却又偏快的声音,她想逃,可是却没有力气。

    司景淮一路沉默,将她抱回了房间,眉眼微沉:“要洗澡吗?”

    她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这样睡了,怕是要生病的。

    暮辞点着头:“嗯,可是我的衣服……”

    她身上这件还是之前黎望舒送来的,其他的都还在酒店。

    如果洗澡的话,更没有换洗衣物。

    “穿我的。”男人没犹豫,示意她先去洗澡,随后回了自己房间。

    可整个衣帽间里面,除了衬衫就是衬衫,哪里有女人的衣服?

    时间已经接近十点多,这个时间再麻烦黎望舒来送衣服,有些不妥。

    犹豫片刻,他还是拿了件衬衫折返回到她的房间,敲了敲浴室的门:“衣服在床上。”

    “谢谢司总。”暮辞回家后,再次服用了唐元忠的药,十几分钟过去依然退了热。

    只是感觉浑身没有力气,虚弱的心慌。

    好一会儿,她终于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发丝半干着,只想躺平沉睡,忘记这一切。

    偌大的床上,板板正正的放着一件白色的男士衬衫。

    暮辞拿起比量着,却刚好遮住她的臀部。

    穿着,怕是会有些短了,可不穿又不行。

    斟酌片刻,她还是把司景淮的衣服穿在身上。

    她没有换洗的衣物,刚刚洗了内衣晾晒,现在只能真空,就这样躲在房间里,也不会尴尬的吧?

    可谁知,司景淮敲了她的房门:“暮辞?”

    “司总,有事?”她不敢开门,羞于见他。

    小手不安的拽着衣角,隔着门,问着他。

    男人又道:“唐医生让我帮你测体温。”

    鉴于暮辞刚才的情况,司景淮特意给唐元忠打了个电话。

    结果得知司家那边乱作一团,没办法赶过来,便让他给暮辞看看。

    暮辞咬着唇,犹豫着轻轻打开房门。

    本想着露出一条缝隙,拿过体温计就好,可谁知,男人竟然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司景淮进门的瞬间,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紧紧地抓住了他的眼球。

    眼前的女人,发丝微乱还滴着水,沐浴后的瓷白肌肤透着一层淡淡的粉,水嫩的像一只剥了皮的水蜜桃一样,眼神慌乱的躲闪着,俏颜不安的垂下。

    水珠儿顺着她的发丝浸透了衬衫,让原本就是白色的布料瞬间一片半透明。

    他原本就见识过的地方,正欲迎还羞似的挺着,瞬间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那晚……月色下的美好,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

    隔着衬衫布料,暮辞原本就觉得有些磨着挺起,这会儿更是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她咬着唇,脸红的如晚霞一般,喃喃低声:“我、我自己测就好。”

    男人喉结滚动着,几乎快要压不住内心的翻涌火浪。

    缓缓抬手将体温枪放在她额间,随后看了眼上面的数字。

    “温度偏高。”他哑着嗓子,艰难的移开视线。

    “吃过药了?”他又问。

    暮辞声音细小如蚊:“吃过了。”

    “早点休息!”司景淮都不给暮辞在说话的机会,就直接把门给关上。

    回了房间,他连着几个深呼吸才调整好自己。

    垂眸看着苏醒的某处,自嘲一笑:“你倒是会添乱!”

    说着,起身去了洗手间……

    另一边的暮辞不安的靠在床边,紧紧攥着男人的衬衫,懊恼的皱着眉。

    为什么每次在他面前都会搞砸呢?

    越是觉得尴尬的事情,就越是频繁发生?

    她呜咽着,将自己卷进了被子里。

    翌日,暮辞醒来时,便听到客厅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是桑延?

    “司总,都在这了。”

    随后,是司景淮的声音问着:“你选的?”

    他敛眸,看着袋子里的东西。

    桑延摇头,解释道:“店员选的。”

    他可不敢说谎,老板突然间让自己买女孩子的衣服,贴身的外面的都要。

    这万一要是给未来老板娘买的,自己选岂不是要被老板给派去非洲搞科研?

    司景淮挑了挑眉,满意的点了点头:“好。”

    桑延犹豫片刻,又道:“老板,江依菲那边……还盯着吗?”

    暮辞在房间里听到这个名字,身子一僵,司景淮让桑延盯着江依菲?为什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