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欲火被平息,顾阎才围着浴巾出来。然后掀开床上的被子躺下,大手捞过萧暖,把她揽入自己的怀中抱着。
顾阎闭着眼睛感受着萧暖的温软在怀,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刻,无比的满足。自从渐渐长大后,萧暖也在渐渐的在疏离他,就为了什么狗屁男女有别,他已经记不得上一次拥抱她是在什么时候了。
在他心里,这辈子萧暖都只是他一个人的私有物,任何世俗教条在他看来都是可笑的笑话,可偏偏萧暖却信奉得不得了,把他对她的情感都视而不见。
在感情方面,萧暖不知道是榆木疙瘩,还是因为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他于她的亲密交好,所以无论他怎么明示暗示,萧暖都感受不到他对她的感情,更不会自己往其他感情方面想。
“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怎么傻乎乎的?”顾阎挫败的用手指点了点萧暖的额头。
然后静静的看着萧暖的睡颜,不由自主的用手指轻划着萧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最后又忍不住的吻上了让他迷恋不已的唇...
......
萧暖捂着有些发疼发懵的脑袋,努力的睁开眼睛...
当她回过神发觉这四周的环境很陌生时,她惊吓的直坐起来,在转过头看到自己的旁边睡着一个裸男时,她终于忍不住的惊叫出来。
“啊啊啊ˉˉ”
萧暖赶紧掀开被子低头检查自己的衣物...
“暖暖,是我~”顾阎懒懒的伸出长臂一揽,不慌不忙的把惊躁不安萧暖一把勾倒在床上。
“你走开!”身体突然又被按回床上,萧暖条件反射的拍打着顾阎。
“小没良心的!你喝醉了像只死猪一样,是我把你带回来,还照顾了你一个晚上,你就这样对我?”
顾阎控诉着萧暖的‘罪行’。
萧暖看着和她面对面躺着的顾阎,听着他的‘控诉’,自己昨天晚上是喝醉了吗?为什么她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呢?
“我喝醉了吗?我怎么都不记得了?”萧暖一脸懵圈的问着顾阎。
“这里是哪?”
“你为什么没穿衣服?”
“还有,你为什么要和我睡在一块?”
萧暖有一股脑儿的疑问。
“突然那么多问题,你要我先回答哪个?”顾阎用手撑着头,慵懒的低头看着萧暖,有意无意用眼神撩拨着萧暖。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户,洒在他们的身上。顾阎未着衣物的上半身健硕结实,即使大半部分都掩盖在被子下,也不难看出他的好身材,再配上他那帅气逼人的神颜,如果是一般女孩子,此刻恐怕已经被顾阎的美色迷惑得神魂颠倒了。
可萧暖偏偏就是那个例外,无论顾阎再怎么故意散发着‘魅力’,对于萧暖来说都没感觉。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审美疲劳吗?
“挨个的回答!”萧暖命令道。
“嗯ˉ”
“这里是我另买的一套别墅,准确的来说是给你买的,待会你可以出去看看喜不喜欢。”
“我不穿衣服是因为你昨晚吐了我一身,我当然会把脏衣服脱了”
“至于我为什么跟你睡在一块?那可得问你了,昨晚你喝醉后就抱着我死活不放手,且力气大得惊人,我可是很无奈呢!”
顾阎一本正经大言不惭的胡编乱造,说得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一样。
“你胡说!”
萧暖不相信的突然伸出双手掐着顾阎的两颊,以此来‘惩罚’顾阎对她的‘诽谤’。
“大清早的又想对我动手动脚吗?”顾阎被捏着脸,却噙着笑,更凑近一步的用手揽住萧暖的细腰宠溺的说着。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