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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怕你不扰我
    宴烬北没答,而是问她,“你呢?”

    “想了。”池缨没憋着话。

    在昨晚要她要到半夜,后半夜没睡给她收拾行李,他开车送她去机场,嘱咐她穿厚点,给她戴围巾,抱着她不舍得松手时,就想了。

    “我也是。”宴烬北看着她,越看心底的那股冲动燃得愈发重,抬手捏了捏鼻骨,“等会儿少喝点酒。”

    池缨笑着问,“怕我到时候又扰你?”

    池缨以前不知道自己喝到半醉是什么样子,一直觉得自己怎么都理智清醒,直到有次宴烬北给她播了存储的录音条才知道。

    “怕你不扰我。”宴烬北最耐不住磨的就是她酒后的模样,会趴在怀里娇里娇气的嚷着这不舒服那不舒服,感觉能把他磨死。

    池缨刚准备要勾他,见有人嚷嚷着串烤熟了,坐在里屋的人就陆陆续续的往院里走,话到嘴边就收了音,“回去给你打视频。”

    宴烬北也听到了她这头的音,没扰她玩的兴致,见她挂了视频也收了手机,陈让刚打来洗脚水往宿舍里端,今晚不用值班能早点躺床上,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念着人又把人送走是几个意思,问,“北哥,把嫂子送回你真放心啊?”

    “这年头异地恋可没几个成的。”

    要说陈让就败在这张嘴上。

    宴烬北横他一眼,脸色阴沉的不像话,意识到不对劲的陈让瞬间就不吭声了,又辩,“不是,北哥,我不是那意思,也没说嫂子怎么,就觉得人留在身边最好。”

    “陈让,别把你那点观念用在我身上。”宴烬北扔下这一句话就走了。

    懵神的陈让望向坐在床上始终没吭声的刘燃生,问,“我说错话了?”

    “不然呢?”刘燃生怼他。

    “我哪说错了?难道不就是把人留在身边最好吗?嫂子那么漂亮惦记的人肯定不少,真要回北京——”

    “你行了。”刘燃生这人木讷,但对于有些事还是看的透,“不该说的话少说点,别到时候真挨了揍。”

    “行,我不说了。”

    从宿舍楼出来的宴烬北直接联系了纪璟淮,这段时间他想的很清楚,“我接受治疗,但有一点,合同上签的资源全部给她。”

    “行,这有什么问题。”纪璟淮丝毫不在乎那点东西,“但你要清楚一点,宴烬北,我只负责给资源,她在圈里受的任何气,任何人想拿捏她我都不会出任何力。”

    “圈里的混你是知道的。”

    “自己的女人要自己看。”

    纪璟淮这人远不是表面那般儒雅,能拿捏人的软肋,就像现在,还在逼着宴烬北把步子往前迈。

    “你的情况最近怎么样?”

    滕雾子不想搭理廖牧呈索性挨着池缨聊天,递给她一串鸡翅,“刚才偷偷跑出来是在和宴烬北视频?以前和方绅远怎么没见你这样,那烦劲和现在的喜欢就是不一样。”

    “情绪稳定,心情愉悦,做爱有激情,这算正常吗?”池缨拎着易拉罐往嘴边送。

    身边没坐人,就她和雾子,原本围在这的人全被廖牧呈一句话驱散开了,两人那点悄悄话他听不到也不会让别人听去。

    “那你这太正常了。”滕雾子没喝酒,她对酒没什么兴趣,平时最多也就喝点香槟,但哪有吃烤串配香槟的,索性直接扣了瓶雪碧,“看来西北这趟没白去,宴烬北这人也值得交往,最起码做事能激起你的情。”

    池缨笑着看她,没反驳。

    滕雾子能看的出来,她这笑不是伪装的,那是真心的,提着雪碧和她轻碰杯,“那就祝我们池大美女爱情事业双丰收,未来的道路被越来越多的人爱。”

    池缨回着和她碰,单手撑着侧额,反问她,“你和廖牧呈什么情况?”

    “应该快散了。”滕雾子毫不避讳地说,她实交的朋友不多,池缨算是唯一,收了笑将雪碧放在脚边,头轻靠在她的肩膀上,“要说原因也没什么原因,就是觉得不想和他有以后。”

    “他爸妈想让我早点生孩子,抱孙子,但我一点都不想生,生完之后身材多久能恢复,孩子谁带,你能想象他能带孩子吗?不能,他那点性子我到现在都没摸透。

    滕雾子伸手抱着她,像是压在心口的话总算有了突破口,“为什么他们总想着自己,不能想想我。”

    “我有时候挺羡慕你的,真的。”

    滕雾子这话让池缨不明所以,继而又听她说,“羡慕你不喜欢方绅远就可以甩手不要,绝情点,遇到喜欢的人又可以重新掏感情的对他好。”

    表面听让池缨觉得自己有点渣性,但她知道雾子的想法,想自由点,“如果活得累可以适当放手的。”

    这一点直接说到了滕雾子想表达的点,共情的瞬间就绷不住了,“池缨,只有你才能懂我。”

    但在两人都不知道的情况,站在不远处的廖牧呈将她说的那些心里话听的彻底。

    这场局到凌晨才散。

    雾子没喝酒就送池缨回的家,受不住那身烧烤味的池缨回来就去冲了澡,从头到尾清洗的干净,穿着睡袍,头上裹着浴巾,刚泡过水的脸显得格外干裂,北京这入冬的天也是如往的干燥,涂了层面膜。

    可能是她身子往前贴的太近,视频那头的宴烬北入眼的就是她睡袍低领的沟壑,边形还留着他昨晚的咬印,刺激的他喉结那是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吞咽,“喝了多少酒?”

    “没喝多,两罐啤酒。”

    面膜涂匀后,池缨举起手机往外走,行李还在门口放着也没管,姿态慵懒地窝在沙发上,头靠着沙发背,那双看着他眼睛不知是被酒熏染的还是浴室的水蒸气,此刻看人更媚,“想你了。”

    宴烬北受不住她这样勾着,但也跟着她话走,“想我什么?”

    “想和你做。”这种适度的微醺又不怎么清醒的状态,池缨体验过他的做法,没办法不沉沦。

    宴烬北眼底漆黑的沉,欲火烧的烈,但也想着她的情绪,“嗯,先把头发吹干,面膜洗掉,拿着手机去卧室。”

    远程操控又是另一番感觉。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