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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会被举报扰民吗?
    喝完酒混的不是一点半点儿。

    池缨要是在他身边,估计早就咬上了,看着他随意的抓着发,额前沾着水,不自知的性感,“你也就酒喝多了能说出点儿这话。”

    宴烬北笑着,没否认,她说她没看透自己,其实小姑娘这聪明劲儿,怎么都能把他吃透,伸手把身边的枕头也拽过来垫在身后,姿势稍微舒服点儿,“真想你了。”

    “用哪想?”池缨拿过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发,继续用话磨着他。

    宴烬北眼神暗暗,沉如黑旋涡似的,吸卷着人直往里坠,毫无挣扎之力,“等你回来亲自揭晓答案。”

    哪还用的着揭晓,他那眼底的情绪都透的彻底,饿狼叼食似的。

    池缨,“不出意外的话,十六号到北京。”

    想着什么,补话,“去你那,到时候会被举报扰民吗?”

    宴烬北真是能被她那股劲拿捏的死,矿泉水还没停会儿又往嘴边灌,火烧的越来越旺,加上那酒劲儿,等会儿都他妈的快能自燃了,“小声点没什么问题。”

    “大哥能力牛逼,小声小哼的怎么对得起你出的力。”池缨就是故意撩刺他,不知死活的,不管是什么就都往上说,看着他吞咽动作笑着。

    宴烬北把手机立在床头,实在是受不住了。

    室内开着暖气,体内又烧着烈火,直接把外套脱了扔在床边,连带着里衬的贴身黑色毛衣,双手抓着衣领往上拽,轻而易举地把上身脱干净,额前的发因脱衣服的举动稍作凌乱,腰腹的鲨鱼肌喽的彻底,线条绷紧,肌肤沾着几处旧伤,前两天手臂划伤的痕也结了细印。

    裤腰处蔓着青筋,跳动。

    看着全幕的池缨停了擦头发的动作,望着他,“北哥最近几天没运动身材还这么牛逼,我就说大师怎么算的我命里有福。”

    “原来福是从大哥身上讨来的。”

    宴烬北从裤兜掏出铁盒,倒了两颗薄荷糖就往嘴边送,算是常备物,压烟瘾的,这时候倒是用来压火了,沉着眼神再次拿起手机,话里也嚼着狠劲,“嗯,回来让你亲自享享福,大哥伺候你。”

    “怎么伺候?”

    “你怎么想就怎么来。”

    池缨摸了摸唇,眼神含勾地望着他,“嘴?”

    意会的宴烬北恨不得现在就把人逮床上来,此刻,喉咙冒着手扣舌根呕吐过后的轻微血腥味,裹含着薄荷的清凉,这也抵不住她句句致命的话,“哪不行,你是主,我伺候你,挑什么用什么。”

    “宴烬北。”

    猛然被她喊全名,宴烬北瞬间收起笑,秒变的一脸严肃正经样,眼底还闪着不知所措的情绪,“说错——”

    刚吐了两字就被她后话掖回去了,池缨问,“以前没和别人聊过骚?”

    能被她那一声吓半死的宴烬北蹙眉瞪她,“你最好给我聊点正经的,什么和别人聊骚不骚的,下次这话留床上问试试!”

    池缨没怂,一点儿没怕他,“你以为我不敢?”

    “大不了在床上躺着,你伺候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宴烬北彻底没话了,被她堵的,甚至言语还取了他的悦,丫头不知道成天哪来的这些话,劲劲的,但他也就喜欢,被她拿捏的死,最后还是回了她那句话,“没有。”

    “和别人没那劲头,更没想过。”

    以前那劲头全用来想方设法地从别人嘴里讨话撬语,什么人都经历过,从小到大他不是没接触过女人,这世上除了男的就是女的,怎么都会遇到,但他是真没现在这股劲头,想对谁好,离了人活不了的那种。

    他入社会早,什么人都碰到过,以前现在,他都没怎么招人疼过,独来独往惯了,哪来的会想着疼人的念头,但好在他选的路正,没把自己养废。

    池缨以前是不在乎他过去有没有过女人,断干净别搞什么扯不断的情都觉得无所谓,她想着人活了三十多年,怎么也上过几次床,哪来的干净不干净一说,享受过程就行,但现在又有点贪念他的过去,爱上了怎么不犯点醋劲儿,不止他,还有她。

    人生,柴米油盐酱醋茶,醋少了怎么都不圆满,会失味。

    但他也交过实底儿,没碰过别的女人。

    “什么时候回来?”

    宴烬北这话是故意又重问一遍,他觉得两人的情绪稍有变化,但现在不适合搞什么抒情的话,两人隔着距离,没想把人搞的伤情伤感的,到时候想哄都搂不进怀里哄。

    池缨是坐在空调的正对口处,暖气吹多了,皮肤怎么都觉得干,起身去浴室拿了瓶身体乳,涂抹同时回着他的话,“等会儿就走,坐飞机十小时赶回去,还能和你玩几小时。”

    酒喝多了,宴烬北的脑子也没清醒时灵光,“不是说的十六号?”

    池缨抬眼看他,“哦,原来你知道。”

    涂抹着身体乳,乳白色,看的宴烬北轻微降下去的火又猛提,单手捏着太阳穴,头疼的劲从刚才就没缓过来,就这,还不忘指点她,“抹就抹均匀。”

    池缨故意扭过身子,“后背这块本来是属于北哥的活。”

    一口口的北哥大哥,成天变着称呼喊,但很受用。

    宴烬北起身从床上下来,又拎了瓶柜上的矿泉水拧开,薄荷糖被他嚼完,嗓眼透凉但也压不住火,把窗户开点儿,坐在靠窗的座椅上,任由冷风往里灌,吹在他身上,甚至扰乱他的短发,“回来北哥给你涂满全身。”

    “敢动一下,到时候有你受的。”

    火蹿蹿的根本没停过,她过着嘴瘾,逮不住人什么话都敢说,撩着他像星火点燎原似的,一星一点都是燃起摇曳大火的加码。

    “问你一件事?”

    宴烬北轻抬眉,“嗯。”

    “有二十吗?”

    蹙眉的宴烬北咬着牙根,“故意的?”

    “真心问,以前没感受过,不了解,就见过北哥你的。”

    笑还带着勾,明显故意的。

    那句没感受过就见过他的彻底取悦了宴烬北,他觉得自己早晚都能死她手里,“不知道,也没那闲心专门比划量。”

    池缨又继续加码,“但我觉得有。”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