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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北哥最好
    宴烬北没敢问她是喜欢自己还是方绅远,真要是敢问,池缨说不定都能上手,要说宴烬北也聪明,摸得透她的性子,只问谁好。

    “谁?”被吻的还没回神的池缨额头抵着他的胸膛,红着脸,不知道是酒精的充斥,还是刚才那一吻造成的,微醺,有意无意地啄着他的颈侧,她很喜欢在他身上搞这点磨人的小动作。

    宴烬北直言提醒,“方绅远。”

    噔,池缨直接咬他一口,“不想说废话。”

    明明什么都知道还非要问。

    宴烬北没在意脖子处传来的轻微刺疼,软着态度,哄她,一手揽着她的腰,右手五指穿过她的长发,“我想听,说说。”

    池缨垂着手,也没抱着他,她没醉,自然知道他一直压着劲,还是醋劲,就趁着大家没注意两人才来浴室泄出那点挤压的醋,不然人都要在醋池里泡胀了,逐渐,咬又变成了唇摩擦他的颈,满足他,“你好,大哥好。”

    仰头,唇贴上他的,酒精烧着,比以往都烫,“北哥最好。”

    三声好,听的宴烬北咧嘴笑,没一点出息,手臂猝然收紧箍着她腰身的力,用力深吻,唇齿的酒香全被他侵袭彻底。

    出来后,门外早就没了人影,池缨并不知道方绅远刚才站在外面听尽了她说的那些话,只以为是宴烬北犯醋劲,缠着她找点安慰,一反常态的男人总是藏点猫腻的,但他没显露一点能寻踪迹的破绽,也可能是池缨喝了酒没察觉。

    后来,忽然有人喊了一句外面下雪了,几乎都进了别墅院里,池缨不是第一次见今年的雪,但是第一次见今年北京下雪,雪势很大,可能也是为了迎新年,抬眼望,漫天的雪,被风吹着斜落,她出来的急,身上只穿的白色毛衣和牛仔裤,但在人群里依旧是耀眼的。

    她笑容面向的是逐步走近的宴烬北,冷漠背对的是痴情难消的方绅远。

    宴烬北把黑色长款羽绒服套在她身上,还戴上红围脖,为了应局,她还化了妆,落在宴烬北眼里,她真是漂亮,话里却嚼着老一辈人才会嘱咐的话,“穿厚点,过年不兴感冒。”

    池缨笑,被酒染过的双眸更亮,不知道脑子里转的什么,小声来一句,“北哥以后要是有女儿估计也是好爸爸。”

    话刚落,宴烬北将红围巾稍收紧,看着她,眼神里不知道流淌的是什么情,反正很灼热,没敢想过能和她有女儿,因为知道她不会想生,他一点也不在乎,毕竟生不生孩子是她的选择,而且,在他看来,选择题是不能当必答题的模式来作答的。

    接她的话,故意打岔,“现在正养着呢。”

    被占便宜的池缨用力拍开他的手,瞪他,嘴上也故意贬他,“嘁,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以后你女儿未必有我好看。”

    宴烬北还没转过她这话什么意思,又听她说,“混了你的成分。”

    彻底,宴烬北没辙了,笑着把人拥怀里,也没在意方绅远的目睹,甚至更想让他看着,最好死了心,一旁的雾子也是被廖牧呈偷亲着,在这蔓飘的雪夜里,哪哪都是亲热的景——

    昨晚两人没闹多晚,因为喝了酒的池缨怎么都会比平时爱嚷嚷,娇气死,又说疼又是胀的,宴烬北也是没脾气,最后也是压着火,盖上被子睡觉,到了九点多醒了,没扰她,洗漱过后又给奶包喂食,昨天中午刚接回来。

    赵路的台球馆也是过年关了半天门,他当年对警犬真是研究不少,比宴烬北训的还厉害,在他那几天待的安安分分,回来也没敢乱招谁,毕竟宴烬北也不会惯着它。

    “吃完东西就安静待着。”

    宴烬北身上只套着深灰色运动裤,上身光着,就劲双手撑地做起俯卧撑,没活干怎么也势必要保持身材,小姑娘喜欢摸,临到十点半,去浴室冲去细汗又转向卧室,人还没醒,他只围着浴巾,顺势又上床躺了会儿。

    池缨迷迷糊糊的,不想让他碰,冲的冷水澡,浑身凉飕飕的,宴烬北就是故意的,也就一会儿,他体内的火就能把凉意彻底驱散,没醒的人又主动往他怀里钻。

    慢慢,就演变了现在这一幕,汩汩愈烈,人也彻底醒了。

    宴烬北从被子里起身,长臂一伸,看着她红润染粉的脸,忍不住又啄了啄,一时间,不知道是他的唇烫,还是她的脸热。

    池缨呼吸紊乱,侧着脸,手背抵着唇边,没应,脸轻轻往他颈窝里埋,宴烬北翻身躺在身边的位置,手箍着她的后腰把人搂在怀里,浅啄她冒着细汗的鼻尖,笑,“还要睡吗?”

    池缨摇了摇头,脸侧贴在他的胸膛,眼睛依旧是闭着,静了好一会儿,她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摸着,上上下下的,哪都碰,也不顾后果怎么样,四处点火,本来宴烬北就烧着身,现在更是火上浇油似的,鼻腔钻进椰子味的沐浴露,问,“刚洗的澡?”

    “嗯。”宴烬北应着,“松点。”

    池缨纯粹是故意的,“哦。”

    松了点。

    “春联贴了吗?”池缨问他。

    宴烬北被她弄的没法,右手掌心箍着她的手背,呼吸稍微粗喘,“还没有,你昨晚嚷嚷着让我等着你起床后一块贴,哪还敢轻举妄动。”

    池缨看他这张脸,问,“奶包呢?怎么没听他叫唤?”

    “现在还有闲心管狗?”宴烬北咬着她的耳根,“先管管老公。”

    最后,池缨抽过纸擦手,甚至说,“真多。”

    闹腾完两人起床,贴春联多简单,一个人的事,池缨也没搭上什么手,就靠着墙看着他贴,顺便帮他拿着粘胶,穿着红色鱼骨吊带,黑色工装裤,外面套着到小腿处的黑羽绒服,嘴里还咬着吐司,快中午了,她随便吃点东西垫了垫肚子。

    宴烬北伸着手,衣摆顺势抬上,隐隐露出性感的人鱼线,闲着没事的池缨就想招他,右手得空就往里钻,最后一口嚼完,夸他,“跟着北哥真享福。”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