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桑晚心狠狠一跳,差点尖叫出声。
这熟悉的病娇感……
熟悉的声音……
只是不同的场景。
这个姿势,她真的无法动弹。
感觉她的右耳,被他呼出的炙热的气体裹紧,耳尖瞬间变得绯红,仿佛能滴出水来。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刚才她让他喝酒时,他为什么会问她后不后悔……
当时,她天真的以为他的意思是,既然是她劝着他喝酒,就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反复无常,扣他工钱。
现在突然明白,他喝醉后的样子,太可怕了。
这下后悔了!
是真后悔了……
被他禁锢得无法动弹,根本没有逃离的机会。
她只能紧紧的绷着身子。
忽然,男人的手臂绕过她的肩头,落在她的下巴上,如白玉般的食指轻轻勾了一下。
触感极致温柔。
像是一片毛茸茸的羽毛轻抚而过,留下酥酥麻麻的触感,一瞬间,从皮肤上渗入身体里传递到四肢百骸。
“江遇白!”
虞桑晚慌了,出声叫他的名字,试图叫醒醉酒的他。
“嗯?”
虞桑晚听他有了回应,语气比起之前要清冷了许多,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正欲让他放开她。
忽然,江遇白捏住了她的下颌,勾着她,让她侧过脸看他。
刚放松下来的身子,再一次紧绷着。
他的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染着一层深深的剪影,完全遮盖了他眼底最霸道的欲色。
在月色下,这一幕,又清冷,却又十分的炙热凌乱。
“从哪儿开始呢?”
虞桑晚摇摇头:“我不想知道了,真的不想了……”
而此刻,江遇白的酒劲上来了,迷醉的感觉越来越浓烈,眼下一片滚烫。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虞桑晚白里透红的皮肤。
只要指腹轻轻一用力,就能按下一个浅浅的绯红印记。
他的眼色越发迷离。
原来,他这只最乖巧的人偶娃娃的脸颊那么软。
还很白,也很娇。
这样的触感,很真实。
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够雕刻出一个如此乖巧逼真的人偶娃娃呢?
虞桑晚被他看得害怕极了,尤其是他那无法用文字形容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她看到了他眼底的狂热。
这样的狂热,又似乎与欲无关。
倒像是,倒像是要剥了她的皮……
她真的怕了,再一次出声喊道:“江遇白!”
江遇白勾唇笑了,眼尾发红,一笑之下,眼底有了泪花。
阴郁暴躁的情绪顿时袭上心头,手指一用力。
顿时,她软白的下巴变红了。
虽然不怎么疼,可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氛围里,那一点点疼也放大了十倍,刺激着她的心脏。
尤其是他眼角的泪意。
他在哭?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低哼了一声,嗓音无比暗哑:“我的人偶娃娃,怎么能开口说话呢?”
虞桑晚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蹙起了长眉。
他的人偶娃娃?
是她听错了吗?
忽然,男人低下头来,随着他的靠近,他深沉的影子笼罩着她,像是延绵的黑夜。
虞桑晚忙说:“你……唔……”
下一刻,江遇白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