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俏穿着黑色蕾丝睡衣,画了精致的妆容,头上还戴着猫耳朵,正娇羞的看着他,娇娇的喊道:“成哥哥,你终于来了,俏俏等你好久了~”
余成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诱惑?
在他与阮孟音感情最好最纯粹的那几年,阮孟音也没有如此大胆过。
之后,更是变得一本正经,总是端着,行夫妻之事更是毫无感觉,哼都不哼一声,每次都是草草了事。
从来没有取悦过他。
看到许俏这般模样,鼻血都差点涌出。
“成哥哥,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喜欢俏俏这个样子?”许俏软声软气的问道。
余成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抱住,揉捏她的腰,激动的说:“小骚货,我怎么会不喜欢?我这不是来了嘛,乖,今晚就让哥哥好好为你服务。”
“讨厌!”
许俏嘴上说着讨厌,嘴角却是笑着的,那双眼睛媚得仿佛要将余成的魂勾走。
余成迫不及待的亲她的嘴巴。
狂吻之后,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许俏并不反感他的触碰,反而有一种超乎想象的快乐。
这是别人的老公,然而,却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这至少证明,她比阮孟音优秀百倍,这样的优越感,让她感觉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是舒服的。
一路吻到床边。
她才依依不舍的推开他,故作懊恼的说:“成哥哥,你身上有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
说着,还捂着鼻子。
此时此刻,她身上单薄的睡衣已经被余成扯得七零八落,若隐若现。
余成看得更激动了,这样刺激的偷欢,是从未有过的。
他闻了闻自己的衣袖:“没有味道啊。”
“哎呀。”
许俏娇噌一声,为他脱下西装,又解开他的衬衣:“去洗个澡嘛,我在这里等你。”
余成捏了捏她的脸颊:“好,听我家小宝贝的。”
余成先把手机从裤兜里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又将手表取下,放在同一个地方,这才三两下就将衣服全部脱掉,哼着小曲去了浴室。
许俏听到水声,这才从床上爬起来,拿过余成的手机,眼底满是狠毒。
白天阮孟音就摔了一跤,还躺在医院养胎,今晚再让她知道余成出轨的事,最好过来亲眼看见。
相信以阮孟音那娇弱的身子骨,一定会被气得一尸两命!
虞桑晚知道这件事后,一定会后悔不已,后悔不该把她抓去虞家,不该让她坐牢!
思及此,她立刻解锁。
然后在通讯录里找到阮孟音,毫不犹豫的拨去了电话。
“喂。”
阮孟音平静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她连忙娇娇的大声喊道:“余成哥哥,你要洗干净哦,我刚才都已经洗过澡了。”
“好宝贝,肯定洗干净。”余成在浴室里喊道。
电话里,阮孟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轻缓的呼吸声,表示了她还在听。
许俏又故作害怕的说:“莱恩酒店就距离医院三四公里,嫂子会不会发现啊?”
“她发现了又能怎么样?难不成敢跟我离婚?
之前买房子的时候,就没写她的名字,她没有孩子,无权无势,就算我出轨了,法院也不会把孩子判给她,最后抚养权还是归我。
她是丑,又不是蠢,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以她的性格,应该会选择忍气吞声,当做没发生这件事。”
手机另一边,阮孟音看着手机,听着这一对狗男女的话,忽然感觉内心已经没有任何波动了。
只是觉得可笑。
她本以为遇到良人,可以平淡幸福的过一生,却不曾想到,不过是掉入了一个无间地狱。
“余成哥哥,我最喜欢你了。”
“俏俏,告诉哥哥,有没有很想我?”
“当然想,不然怎么会叫你过来。”
又一阵嬉戏的声音传来。
“痒。”忽然,许俏娇滴滴的笑了起来。
又是细细碎碎的声音传来。
之后,手机里传来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
虞桑晚就在一旁,看着阮孟音的反应,只见她眼底的神色比秋风还要萧瑟。
终于,在那些令人作呕的声音中,挂断了电话。
同时,手机屏幕上跳出了一个录音文件。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