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桑晚本着能动手就少逼逼的态度,将机票直接甩在了季南夕的脸上。
“下次装逼前,先打听清楚,这趟航班的头等舱位置有几个。”
季南夕直接被打懵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气氛顿时凝固了下来。
空姐立刻捡起地上的机票,解释着:“季小姐,这位虞小姐确实也是买的头等舱,还请您……”
“住口!”
季南夕说话间,已经抬起了手,就想狠狠的给空姐一巴掌。
然而,巴掌还没落下,被虞桑晚直接抓住了,再用力一甩。
季南夕因为惯性,往后退了几步。
空姐面色微白,没想到一件这么小的事,竟然闹得这么夸张。
她向虞桑晚投去感激的目光。
季南夕气得不行,站稳身子后,阔步走过来,不管不顾,抬手就要打虞桑晚。
虞桑晚看着她的手,眸色越发冰冷。
准备动手时,一个高大的身形笼罩在季南夕的身后。
虞桑晚抬眸,就看到江遇白英俊深邃的容颜。
季南夕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就被江遇白一脚踹飞了。
力度远比虞桑晚刚才那一甩大多了。
季南夕整个人摔倒趴在地上,宛如一条正在吃屎的狗。
其他乘客听到声音,纷纷看了过来,好奇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了,那个女人怎么趴地上?”
周辞笑了笑,客客气气的说:“大家稍安勿躁,只是遇到一条挡道的狗。”
季南夕痛得皱起眉头,第一时间都没爬起来。
她季南夕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在家在外都是前呼后拥,就连榕城的市长千金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一个小小的南城竟然有这么嚣张跋扈的人。
她痛苦的挣扎了好久才站起来,回过头,看到江遇白的容颜时,一下惊住了。
这个男人也太好看了吧。
曾经,在她眼里,这世界上最优秀最英俊的男人就是虞淮生,
现在似乎变了。
面前的男人,无论是气质还是样貌都要更胜一筹。
她从未见过如此有性张力的男人,就连神色都具有掌控力。
他的气质,不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
若是得罪了,就不好了。
她暂时收敛起愤怒,皱着眉问:“这位先生,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踹我?”
江遇白薄唇轻启,嗓音淬着霜:“他刚才说的不清楚吗?”
“你……”
季南夕的话还没说完,就看江遇白走到了虞桑晚身边。
“大小姐,没事吧?”
他的声音不似刚才那般寒凉,像是夹杂着夏日的风,低沉清冽,又十分干净,与刚才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没事。”虞桑晚轻轻摇头。
看了一下他修长的腿。
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次见他踹人了。
可以叫他一声江踹踹了。
季南夕愣住了,没想到如此优秀的男人,居然会是面前这个女人的下属。
难道,他是这个女人的保镖?
只有保镖或者助理才会有这样的称呼。
肯定是了!
好啊!
一个低贱的保镖居然敢这么狂!
亏她还以为他是哪个大人物,不过一个气质好点的小喽啰。
居然还觉得他比淮生哥哥优秀。
他也配?
给淮生哥哥提鞋都不配!
她指着虞桑晚和江遇白还有周辞,怒不可遏的说:“你们信不信,十分钟之内,我让你们都滚下飞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