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客!
白家在榕城的经济实力虽然与虞家差不多。
但白老先生个人的地位仅次于霍家。
因为白老先生是边域前任指挥官,保障着国家安全。
他在位时,可谓是战功赫赫,为国家做了很多贡献。
是最受百姓尊重敬爱的一位指挥官。
也曾是榕城第一大家族的继承人霍岩的教官。
就算霍岩现在已经成为了边域的指挥官,但永远把白老先生当作恩师。
两人亦师亦友。
所以,白老先生是一个高不可攀的存在。
他的生日宴上,能以贵宾出席的定然是屈指可数。
不用说,霍家人一定是其中之一。
与他实力相同的虞家,也会出现在他的贵客名单上。
他们能猜到的都是榕城的大人物。
而虞桑晚一个南城来的小姑娘居然也是贵宾,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她究竟是什么身份?
竟能有如此大的荣耀。
“这张卡一定是假的!”
季南夕面色苍白,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虞桑晚这个小城市来的乡巴佬,竟然是贵客。
她不死心的问保安:“你是不是搞错了?她怎么可能是贵宾!”
保安非常严肃的说道:“季小姐,安先生特意吩咐过我们,怎么会搞错呢?刚才还收到一张同样的贵宾卡,也不会认错。”
虞桑晚抓住了保安话里的重点。
霍家人已经拿着贵宾邀请卡进了宴会厅。
会是霍岩吗?
如果能在今天的生日宴上接近他,那么,距离查妈妈留下那枚独特的印章是什么作用,就更容易了。
他放私章的木盒与妈妈给她存放印章的盒子是相同的,所以,他极有可能是她要找的人!
季南夕却是脸色一白,顿时看到大家在看虞桑晚时的目光都变了。
虞桑晚一瞬间从一个不起眼的乡巴佬变成了白老先生的贵客。
光是这个身份,就远超过她。
就连沫知都没有这样的荣幸。
现在心里的感觉,就好像是被虞桑晚打了一耳光,颜面无存。
刚才她为白老先生说的那些话,反而成了一种笑话!
想到这里,脸颊顿时一阵红,一阵青,像是煮熟了的猪肝,难堪得要命。
对了!
沫知的邀请卡一定也是金色的。
季南夕像是找到挽回颜面的办法,转过头看向虞沫知:“沫知,你快把你的邀请卡拿出来,比对一下,看看虞桑晚这张卡的真实性。”
虞沫知心下一沉。
被季南夕愚蠢的问题,惹得轻轻皱起了眉。
她的邀请卡与季南夕的一模一样。
沉默了几秒,才轻轻咳了一声,这才说:“我只是一个晚辈,怎么能成为白老先生的贵客呢?”
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一张橙色卡片,上面写着她的名字。
然后递给了保安。
面色安静,没有半点被比下去后的懊恼,反而给大家的感觉很不错。
不骄不躁,温婉清贵。
这样的格局,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但也代表着季南夕再一次被打脸了。
连虞家最尊贵的大小姐沫知都不是白老先生的贵宾,虞桑晚她一个乡巴佬凭什么?
她心里很不平衡,更觉得无地自容。
这一刻,触及到大家的目光,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样,被人耻笑。
虞桑晚已经失去了所有耐心,将邀请卡从季南夕的手中夺了回来,然后往宴会厅走去。
给众人留下一个又冷又傲的背影。
神秘的身份,已经让所有人记住了她。
直到虞桑晚走到了转角处,就快离开众人的视线范围内。
虞沫知才拉着季南夕往里走,漂亮的杏眼微眯了一下,掩盖了眼中异样的神色,像是不经意问起:“你刚才看我堂妹的邀请卡时,好像念了一个两个字的名字?”
闻言,季南夕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激动的大声说道:“快抓住虞桑晚,她根本就不是白老先生的贵客,而是一个小偷!”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不解的看向她。
季南夕继续说:“虞桑晚手持的贵宾卡上根本不是她的名字!她是偷了别人的身份!”
这句话,顿时引来了无数人。
天!
这个虞桑晚是谁?
竟然如此大胆,敢顶替别人的身份,混进白老先生的生日宴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