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也跟着附和:“比不过我们大少爷当然是差远了。”
提起虞淮生,虞战冷肃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笑容:“是啊,淮生过几天也该回来了。”
想了想,又说:“对了,你去打听一下,白爷是不是还在榕城。”
“好的,这就去。”
佣人走后,虞战重新坐了下来,靠在皮革座椅上静静的思索着。
如果这一次能和白爷搭上话,再得到白爷的支持,淮生在京都的生意,也就不愁了。
看来,今晚要抽空去见白爷一面。
……
晚上。
虞沫知在白老先生的宴会上损了颜面,心情很沉重。
她想问问白爷与江三爷的关系究竟如何?
如果是传闻那样,又为何在宴会上为难她,让她成为宴会上的一个笑柄。
若是私下见了他,再表明身份,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不过现在也不晚。
她相信,只要她表明身份,白爷不会像之前那般冷漠,如果能在事业上帮帮大哥就更好了。
思绪间,车子停在了井楼门口。
季南夕坐在副驾驶,有些好奇的问:“知知,你怎么知道白爷一定在井楼?”
她轻声回答:“我是在我大伯父那听到的消息。”
这时,一个小厮走了过来:“是虞大小姐来了。”
虞沫知伸出手,正欲解开安全带下车让泊车员去停车,对方先笑着解释:“不好意思虞大小姐,今天白爷包场了,不能再招待其他人了,还请你不要为难。”
虞沫知放下了手,抬眸看着“井楼”两个龙飞凤舞的字。
井楼榕城著名的五星级酒楼,能到里面消费的人非富即贵。
包场!
白爷一定是与一位与他相同重量级人物共进晚餐。
她敛去思绪,温柔的笑着问:“是不是我的哪位叔伯包的场啊?”
泊车员摇头说:“应该不是,因为是白爷的人来包的场,是白爷请哪位贵客在这里吃饭。”
虞沫知分析他没有撒谎。
如果是榕城哪个家族的一家之主宴请白爷,白爷还同意赴约,如此荣幸的事,一定会闹得满城皆知,让其他人眼红。
但没听说过此事,所以白爷包场,一定是宴请一位身份高于他的人。
思绪间,她已经将车开出了井楼大门。
透过车窗看向今日安静的井楼,在脑海里思索白爷在榕城会宴请谁?
霍岩哥和白爷关系不错,但在过来之前她就和霍岩哥通过电话了,他在部队有任务。
既然这个人不是霍岩,那会是谁?
对了!
她眼眸一亮,呼吸一紧。
是江三爷!
只有江三爷才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白爷包场来请他吃饭。
或许,这一次白爷和江三爷一起来的。
思来想去,能够让白爷屈尊降贵请客的人,也只有江三爷这位京都太子爷了!
如果江三爷来了榕城,定然是来与她履行婚约的。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脏就忍不住的剧烈跳动。
无论是与不是,见了白爷,表明身份是一件对她百利无害的事。
季南夕苦着脸问:“现在怎么办?”
“就在这里等着。”
她要看看,前来赴约的人,是不是江三爷!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