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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徐愉,你再说一次?
    此话一出,徐愉立刻期待地看向孩子,一双明艳的狐狸眼亮闪闪的。

    不过等了一会儿,也没听到孩子再说话。

    徐愉心里掠过一抹失落,但还是轻轻地吻了下孩子的脸颊。

    “ma……mama。”忽然传来孩子断断续续的小奶音,徐愉心里刚刚落下去的希望顿时重新燃起来,惊喜地看着孩子,“朝朝,你刚才是在叫妈妈吗?”

    孩子趴在霍庭森怀里,一双圆圆的瞳孔盯着徐愉。

    霍庭森也勾起唇角,抬手揉了揉徐愉的头发,“确实是在叫你。”

    和大多数父母一样,面对孩子的第一声“妈妈”,徐愉激动得久久难忘。

    当晚,徐愉躺在霍庭森怀里,犹豫片刻后,抿了抿唇问:“三哥,你看到崽崽胳膊上的梅花了吗?”

    “嗯。”霍庭森手臂圈着徐愉纤细的腰肢,偏头用下颌抵住她的发顶,喉结滚动,声音低沉:“没事,别担心。”

    两天前,桃山就把这件事告诉了他。

    徐愉蹙了蹙秀气漂亮的眉心,依偎在霍庭森怀里,裸露出来的白皙后背上那朵茉莉花凄艳鲜红,仿佛本身就绽放在她的后背上。

    “三哥,我害怕。”徐愉声音很低,如同一阵浅浅的春风吹过,“万一朝朝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我永远不可能原谅自己。”

    霍庭森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没事的,徐愉,相信我,孩子不会有事。”

    听着男人低沉的声音,徐愉心里的害怕被减少几分,折起的秀气眉心缓缓舒展。

    干净的指腹摩挲几下徐愉的腰肢,霍庭森眸色渐深,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低身伏在徐愉精致纤瘦的锁骨上吻了吻,骨节分明的长指扣着她的手腕,声音低哑:“宝贝儿,今晚不睡了?”

    “嗯。”徐愉点点头,态度温服,抬起双臂缠上霍庭森的脖子,黑睫轻颤,扬起头吻上男人的薄唇。

    霍庭森用力扣着她的秀腰,轻而易举拿到两人之间的主动权。

    —

    到了霍淮书和徐贝希婚期这天,徐愉一大早就起床了,洗漱之后就裹着一件淡粉色的浴袍去衣帽间。

    坐在梳妆台前,徐愉朝镜子里望了眼。

    视线触及脖子上青紫色的吻痕,眼角跳了下。

    昨晚霍庭森仿佛疯了一样,差点没把她生吞活剥。

    不用想,徐愉也猜到是因为霍淮书。

    霍庭森未免也太小气了,徐愉一边给自己的脖颈上粉底一边在心里抱怨,孩子都给他生了,她还能出轨吗?出轨就算了,还吃回头草?

    真不知道霍庭森这人是怎么想的?

    上完粉底,徐愉给自己化了个明艳的妆容,随即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铜青色的吊带长裙换上,然后用卷发棒卷了个发型。

    离开主卧,徐愉来到楼下,看到霍庭森正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接电话。

    大概是工作上的电话,霍庭森说的好像是法语。

    徐愉走过去,把孩子从他怀里抱出来,走进餐厅,低头亲了亲孩子的脸颊,“崽崽,早安。”

    孩子似乎还没睡醒,困得都没精力朝徐愉挥小手了。

    吃完早饭,他们出发去酒店,朝朝由桐姨照顾着。

    一路上,霍庭森都在处理工作。

    快到酒店时,徐愉在心里叹了口气,往霍庭森那边挪了挪身子,轻轻挽住他的胳膊,“三哥,我又不会跑,你吃醋什么?”

    “吃醋?”霍庭森偏头睨了她一眼,徐愉疑惑地眨了眨眼,那样子好像在问:不是吃醋是什么?

    霍庭森冷冷地扯了下唇角,目光移到电脑屏幕上,干净的指尖继续在键盘上操作,声音森冷威严,字字铿锵:“他还不值得让我吃醋。”

    徐愉更好奇了:“那您老人家今天为什么那么不爽?”

    “老人家?”霍庭森这次直接“啪”一声合上电脑,手臂勾着徐愉的腰肢,一用力把姑娘抱到他腿上,掐着徐愉白皙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目光冷冷地盯着她,“徐愉,你再说一次?”

    鬼才会说,徐愉立刻搂住霍庭森的脖子,讨好地吻他:“三哥,我错了,我错了,您一点都不老,年轻得很。”

    此话一出,霍庭森忍住想揍老婆的欲望无可奈何地皱了皱眉,升起挡板,随即把徐愉压在挡板上,掐着她的细腰吻她。

    徐愉柔软的白臂搭在男人肩膀上,在心里骂了霍庭森一句,小气鬼。

    到了婚礼现场,徐愉四顾一望,发现在场人看她的眼光里都充满惊讶和不可置信。

    徐愉淡淡一笑,这些人无非就是没想到她竟然能醒过来,恐怕都趁着这个空子想给霍庭森塞女人。

    回家得好好拷打三哥问问她昏迷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人勾引他,徐愉在心里想。

    霍淮书正在前厅招待宾客,目光遇到霍庭森和徐愉,瞳孔缩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

    徐愉把红包递给他,淡淡道:“新婚快乐。”

    “谢谢。”霍淮书回应道,语气明显有点不正常。

    徐愉抿了抿唇,挽着霍庭森的手臂离开。

    “霍三儿,你家那小子五个月了吧?”沈峥问道,沈湫去年参军了,他自己一个人来参加婚礼。

    霍庭森瞅了他一眼:“有事?”

    沈峥皱了皱眉,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族里的一个小孩最近跟着她妈妈住在沈家,也就五六个月大,整天哭得撕心裂肺,没停过超一个小时,吵得我想抽死她。你们家朝朝晚上也很闹人吗?”

    霍庭森抽了支烟,慢条斯理地吐出烟雾,声音舒缓低沉:“我家那孩子还好,晚上有时候会哭两声,不过一般情况下都是饿了,喂点奶粉就继续睡了。”

    “还是朝朝乖。”沈峥叹了口气,又抬眸瞟了眼霍庭森,“你今天怎么不把朝朝带过来?”

    霍庭森挑了挑眉,把烟头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摁灭,勾唇笑了下:“在家睡了,这孩子的作息和我们反着来。”

    听着他们的谈话,徐愉忍不住弯唇失笑,像看宝贝一样偷看霍庭森。

    一身西装革履,指尖还夹着烟,却在讨论孩子晚上哭几次,竟然一点也不违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