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
胡一菲跟魏潇雨住的双人间里,胡一菲拿着药水为魏潇雨脚上流血的地方擦药。
“你这怎么弄的?脚背这里都破皮了。”胡一菲吐槽道。
“哎,菲菲,你说这不会留疤吧?”魏潇雨的关注点很奇怪。
“应该不会吧?”胡一菲被她问懵了,这充其量不过也就是破了层皮流了点血而已。
“不会留疤就好。”
“干嘛要关注这个?正常人都不会留疤的啊。”胡一菲吐槽。
“菲菲你不懂,脚上有疤穿丝袜丑死了,而且,足*的触感也会不好的,那个男人就会厌恶我的脚的。”
魏潇雨抱着自己的小腿,笑得春心荡漾。
“那个男人,是秦宇吧。”
胡一菲站起身来收拾药箱,随口说道。
“嗯。”魏潇雨大大方方的承认。
“对了,菲菲,你就没有喜欢的男人吗?我看你也不像个纯粹的铝桶啊,那天我为了说服你帮我拍照,还费了好大的力气呢。”
私房夜话,大家就不要听了。
胡一菲闻言,就坐到了魏潇雨的床边。
“哈~”胡一菲长出了一口气。
“怎么说呢,其实我也很迷茫。”
“我有一个……一個,算是邻居吧,我们做邻居也差不多做了五六年了,他那个人很贱,也很令人讨厌,但是……但是,怎么说呢,这次来这里旅游,只有他的礼物我始终没有想好要送什么给他。”
这些话胡一菲同样憋在心里很久,但是公寓里都是一群男生,这些细腻的心思也不可能跟他们倾诉。
“所以,你跟他还不是男女朋友?”魏潇雨抓住重点。
“不是,我现在的男朋友是另外一个人。”胡一菲并没有遮遮掩掩。
毕竟都是豪放的性子。
“卧槽,你可以啊,果然我魏潇雨看上的女人都不简单。”魏潇雨身子倒塌在胡一菲的大腿上,嬉笑不已。
“你跟另一个男人处着朋友,但你又放不下你公寓里的邻居,对不对?”
“伱好意思笑我?前两天还跟我说你讨厌所有的男人,结果今天就关心起了为男人.足*的触感。”胡一菲羞恼不已。
“好好好,不笑不笑。那你给我仔细讲讲你跟你那邻居还有现任男友的故事呗。”魏潇雨正经坐好。
“有什么好讲的?那个贱人上一季强吻了我,我还没说什么呢,他就跑了,离开了爱情公寓,一连消失了三个月。
我气不过,就在这期间找了个男朋友,叫沈临风。”胡一菲吐槽道。
“菲菲,你还是跟这个沈临风分手吧,去跟你那个邻居摊牌吧。”魏潇雨真心劝道。
“为什么?”胡一菲不解。
“沈临风,能大大方方叫出名字的那不是爱,爱是那个你一直以贱人相称的那个人。”
魏潇雨·感情大师上线。
不得不说,人就是这样,说教起别人来那都是一套一套的,轮到自己了,就萎了。
只能说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要我去摊牌?不可能!”胡一菲眼神略带慌乱,一菲大姐头怎么可能去跟曾小贤那个贱人摊牌呢?
万一被曾小贤那个贱人嘲笑致死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我胡一菲去表白哒!
魏潇雨见状也没有说什么,感情这个事情,终归是自己的,就像魏潇雨自己,为了一个男人,荒唐了五年,这事谁看了谁都得劝她。
可是魏潇雨听人劝了吗?就算是秦宇亲自劝她,她难道就听了吗?还不是一样,不撞南墙不回头。
所幸她今晚算是撞破了南墙……
·
“今晚怎么回事啊?突然就跟魏潇雨吵起来了?”
另一个房间里,江南问秦宇。
“让我猜猜,难道你离婚,是跟她有关?”
江南摩挲着下巴猜测道。
“卧槽,老哥你别把推理的心思放在我身上,你还是去想想路明非跟陈墨瞳的关系吧,就不要总是让路明非惦记着学姐了。”
秦宇恼羞成怒。
因为众所周知,江南大大一直怀念他的学姐,所以他笔下的路明非也就一直跟在陈墨瞳学姐的屁股后面。
江南一阵尴尬。
这波啊,这波属于互揭老底咯!
“你这人。”江南讪讪笑道。
“不过说实话,魏潇雨人也不错啊,颜值跟弟妹……咳,跟季诺澜不相上下,而且看样子她还超级有钱,是个富婆。”
“我不想写书了,我也想找个富婆,而且我绝对不会像你一样,跟她吵架。”
男人聊天是这样的。
“滚滚滚。”秦宇嫌弃道,他心烦意乱的很,实在没有精力跟江南口嗨。
·
开罗,凌晨两点。
秦宇还没睡。
开罗在东二区,魔都在东八区,所以现在魔都是早上八点钟。
按照季诺澜的习惯,她现在应该已经起床吃早餐了。
秦宇手里捏着手机,翻来翻去,他在思考,要不要给季诺澜打个电话。
他知道,娱乐报纸上那篇文章一定是季诺澜想办法弄下架的,所以,她会不会知道是谁爆料的?
没错,虽然刚才秦宇对魏潇雨的说他不追究这事了,但他到底还是要确认一下,如果真的是心凌,那该怎么办?
秦宇把季诺澜的电话号码放出了黑名单。
电话接通了。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季诺澜那头,传来热油滋滋作响的声音。
“你在做饭?”秦宇诧异问道。
“没,是爸在煎蛋。”
原来是老季那老头啊。
“说正事吧,我等下还要去上班。”季诺澜走了出来,站在别墅庭院里,轻声说道。
“好。前两天娱乐报纸那个事情,不是我爆料的。”
“我知道不是你。”
“那这件事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让爸打电话给李叔了,就是那个在我们婚礼上喝醉了的那个男人。他已经下令令那家报纸下架屏蔽了那篇文章,写这篇文章的娱记也被开除了。”
季诺澜语气平静。
“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现在的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秦宇了,秦宇的冷漠,还有前两天心凌的哭泣,也已经让季诺澜的心乱了。
她同样心烦意乱的很。
“我就想问一下,你知道是谁爆料的吗?”秦宇语气略带急促,说完后就屏住了呼吸。
他在等那个答案。
“呵~”季诺澜轻笑了一声。
“我很想告诉你这件事是心凌做的,但很可惜,不是她,是你的好弟弟,张伟。”
季诺澜如此说道。
而这边的秦宇一下子紧绷的心思就松弛了下来。
紧接着就是一阵恼怒。
张伟!!!!
踏马的你的职业道德呢?亏我还那么相信你!!!
“喂,秦宇。”季诺澜轻声喊道。
秦宇没说话,静静的等她的下文。
“你以后,对心凌好点,她……挺可怜的。”
“就这样,挂了。”
季诺澜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一滴泪挂在她眼角,而她却装作捋头发的样子,顺势把泪水也擦去了。
魔都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季诺澜啊季诺澜,你是全天底下最傻的女人啦!
而开罗这边的秦宇,听闻此话,面无表情,夜色中,没人能看清他的脸庞。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