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白骨感的指尖刮过被撩起的衣角,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几乎是反射性的移开,但握住她腰的手,力度越来越重。
“唔……”
虞桑晚轻呼一声,只觉得他的掌心一片滚烫,蹙起了眉:“江遇白……你弄疼我了……”
江遇白的意识这才清晰了起来,顿时松开了一分。
看着她因疼痛轻轻蹙起的黛眉,脸颊苍白,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
刚才模糊的记忆又渐渐消失了,就好像,那一瞬间的感觉是错觉。
他眸色沉了一下,就要往屋内走。
虞桑晚着急的说道:“那是我妈妈临走前留给我的信物,至关重要,我要拿着,放在身边。”
说完后,只觉得胃里抽疼,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只能软软的勾着他的脖子接力,支撑着脑袋。
江遇白停了下来,将她放回到副驾驶座位上。
虞桑晚拿起袋子,一颗心,顿时踏实了许多。
她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只要找到这个信物的主人,就有可能找到妈妈。
忽然,男人弯身凑了下来,咫尺距离,她几乎能清晰看到他的容颜。
他冷白皮如玉一般,轮廓深邃又清隽,周身散发出清冽矜贵的气息。
她呼吸一紧,往后靠了一下,想要躲开。
然而,车内的空间太过狭窄,她的脸颊碰到了他的肩膀。
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
这样的距离,让她不由得紧绷着身子,胃更疼了。
他像是在翻找着什么东西。
虞桑晚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江遇白,你……啊!”
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从扶手箱里拿出一个礼品袋,再一次,将她公主抱了起来。
虞桑晚只感觉心跳仿佛停了一拍,紧接着,疯狂加速跳动。
即便她与他有过最亲密的负距离,还是让她感到心慌。
从小到大,哥哥们都将她保护得好好的,有对她图谋不轨的异性都被哥哥们一一收拾了。
而她的哥哥们无论是哪一个,都是天之骄子,以至于,她的眼里很难容下其他异性。
她算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女人,希望把自己的所有美好留在新婚夜。
久而久之,便不喜欢异性触碰,多多少少有些厌男症,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从未让薄肆碰过。
尤其是江遇白,前世若是碰她一下,她都会凶他。
而现在,有着前世的肌肉记忆,她虽然没那么反感,却还是不愿意与他有过多的身体接触。
这总是勾起那些夜晚的回忆,担心他重蹈覆辙。
如今的南城,一半姓虞,一半姓薄。
即便她父亲德高望重,掌管着南城的经济命脉,但薄家也是掌管着南城的权势。
两者相辅相成,一时半会无法彻底撕破脸。
她只能一点一点的瓦解薄肆的势力。
但现在,以薄肆在南城的地位,想弄死江遇白,简直是易如反掌。
思及此,她挣扎了一下,疼痛让她的意识越来越薄弱,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倒了。
“江遇白,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江遇白恍若未闻,并没有松开她。
抱着她阔步往客厅走去,到沙发边,才将她放下。
“药在哪?”
“卧室左边床头柜第三个抽屉里……”
江遇白给她倒了一杯热水,这才往楼上走。
虞桑晚喝了一小口,仍然无法缓解,疼得几近昏迷。
三年前,用自己的身体给二哥试药,那些药,不仅伤了她的身,也伤了胃。
所以每次胃疼时,都是常人的十倍。
她用力掐着虎口,希望能转移注意力,往后仰时,余光瞥到江遇白从车上拿来的礼品袋,里面是一个精美的盒子。
这是她上次让江遇白帮她保管的东西。
她忍着痛,将盒子拿了出来,输入密码。
就在这时,江遇白拿着药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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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